因为此时的他已经彻底清醒过来,知道这狗太子做事,向来都是率性而为,从不顾后果。
他要是敢叫嚣,就算他是当朝太宰,估计都能被狗太子当场弄死。
随他一起前来讨债的人,此时也无不清醒过来。
连叶安国自己都不敢吡吡,他们自然更不敢说话。
“再敢聒噪,割掉你的舌头!”
片刻后,姜承运又是一声冷喝。
让叶安国吓得浑身直颤时,真不敢再出声了。
满是痛苦的脸上,也隐隐地露出了怨毒之色。
“诸卿,希望你们记住,这里是东宫,也是孤母后的寝宫。”
“若因紧急事务前来,自然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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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没有需要孤处理的事务,能不来就不要来。”
“就算真的有其他事务,也定要以宫规为重。”
“孤被父皇器重,代他监国理政,孤也需要帮他扞卫好宫规,不让他的妃嫔给他招惹闲言碎语,影响他的威名。”
叶安国强忍剧痛,不敢再发出声后,姜承运这才看着随他前来的众人毅然说道。
“是,殿下!”
其他人哪还敢违背,只能齐声恭语。
待叶安国被杖击五十后,姜承运这才让随他前来的人,扶着他一起离开。
回到书房。
悄然而至的皇后,看他的眼神都是满满的无语。
“承运,就算你想赖账,也不用这么激进吧?”
“你身为监国太子,根本就没资格罢免太宰。”
“还把人家给打了,这打的不仅是他的屁股,还是他的脸面,他随便搞点小动作,现在监国的你,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皇后虽然知道年纪轻轻的他,是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但该说的她还是要说,不该说的也要说。
时时鞭笞,以防止他有疏忽,犯下不可弥补的大错。
而且,她此时依旧想不通,这年纪轻轻的老阴比,为何要如此对待叶安国,也只有说出她的顾虑,他才有可能会给她解释。
姜承运嘿嘿笑道:“让人不敢随便来讨债的用意,你已经看出,我自然没必要再废话。”
“但我如此对待叶安国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要让他搞小动作,令我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