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三爷见好姐姐为他求情,以为万事大吉了,还没听督军发话,就得意地从地上爬起来。
霍霆霄看着款款朝自己走来的美妇人,那白嫩手指落在胸口画圈,却格外令人生厌。
分明也长了张貌美如花的脸,就是没有那清清亮亮的眸子令人心神起伏。
苏晚荷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恶心,蹙眉撇过来。
自古男人有了权势,女人趋之若鹜,不是空穴来风,没有一个人,受得住男子的坚贞,哪怕是权倾天下,她也对这样的男子不齿。
就在她心里愤愤然,没有注意到男人一脚踹飞了那美妇人,身娇体弱的美妇人就那么水灵灵四脚朝天倒在了地上,看得四周众人瞠目结舌。
“本督军怎么做,用得着你教。”
男人声音低沉悦耳,带着极度睥睨之态,还有几分男子嗓音的性感,听在苏晚荷耳中,竟格外动听。
云娘自诩高贵,便是司长来了,也要看她脸色,哪有受过今天这种奇耻大辱。
她怒不可遏地爬起来,就看见一众士兵低头憋笑。
云娘不敢问罪督军,遂步步生莲跑到了司长面前,掩面泣泪。
“老爷,你要给妾身做主啊。”
汪司长心疼地搂着美妇人,看向霍霆霄,却是察觉出霍霆霄眼底的风雨欲来。
看来今日不能善了了。
他眯了眯眼,吩咐手下。
“带太太下去。”
“是。”
云娘挣扎,气得美人哭得梨花带雨:“我不走,老爷,你还没给妾身讨回公道。”
汪司长虽然病重,但脑子没病,清醒得很,此刻也深知这位新来的督军不是善茬,也不敢得罪这位顶头上司,遂沉声吼道:“你是要公道,还是要命,不想死赶紧滚。”
云娘被带走吼,汪司长又走到陈三爷跟前,掏出腰间的枪支,便举枪射在他的额头。
陈三爷至死也没想到是被自己人杀死的。
汪司长又态度恭敬地跪在霍霆霄面前,“督军,陈其龙有眼不识泰山,拐带沈姑娘属实该死,属下已经将人就地正法,还请督军开恩,莫要怪罪云娘识人不淑,这画堂春也是陈其龙一人经营,与云娘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