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长被砸中脑门,一摸一脸血,顿时满脸怒火,就看见一队警察冲进来,持枪将他围住。
他迅速捡起衣物穿上,又咬牙切齿怒吼:
“造反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警署司司长!”
“赵玉龙,你是不是要造反,敢让人拿枪指着我,信不信我罢了你的职。”
赵玉龙冷笑,又让开路,直到督军走进来,陈金山才满脸骇然,瞬间像是耗子见了猫,吓得一桩跪下。
“督军,属下不过是纳了房姨太太,岂敢劳您大驾光临。”
苏晚荷看着玉萍身上的伤痕,心疼得无法呼吸,不敢想象玉萍遭受了什么样的痛苦。
她轻轻抚过玉萍的脸颊,已经看不出模样,满脸肿胀不堪,只有眼泪打湿了她的手指。
苏晚荷心疼不已,“玉萍,对不起,大嫂来迟了。”
忽而愤怒地举起手枪,抵在陈金山头顶。
“你无耻,你强抢民女,其罪当诛。”
陈司长回头,脸色骤变,怒目而视:“你疯了,你敢杀警署司长,你不要命了。”
“给我放下听到没有?”
“沈绍言,你不管管你太太,谁给她的胆子,敢对本司长开枪。”
霍霆霄眯眸,“我给的。”
陈司长顿时额头冷汗密布,脸上的神色从阴狠,渐渐变得虚浮假笑,哈帕狗似地讨好道:“沈太太,你别冲动,小心擦枪走火。”
苏晚荷有一瞬间真想将此人就地正法,可这件事更应该交给玉萍来做。
她收回手枪,又蹙眉声音紧急道:“你们先出去,玉萍身体虚弱,要即刻送往医院。”
赵玉龙立刻吩咐手下,把陈金山押解出去,带回大牢关押,听候问审。
苏晚荷为玉萍穿上衣物,又由沈绍言抱着玉萍,先上车送去医院检查。
玉萍情况不容乐观,在医院昏迷不醒,比起身体的创伤,内心的创伤难以修补。
苏晚荷在医院照顾玉萍,这件事还不敢告诉沈母,担心她接受不了打击。
此时,警署司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