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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皇帝犹豫不决,国学府祭酒林博摇头说道:“对峙?如何对峙?且不说国战需要大量粮草和军备支持,便是巩固了岳州,梁境之兵又当如何?
如今,国内粮仓空虚,亦无法支撑长久对峙?求和乃是权宜之计,先稳住大周,再从长计议。几位将军,空有一腔热血,却无谋略,匹夫之勇罢了。”
”老狗,何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鲁乡侯勃然大怒。“尔等这群鼠辈,就该告老还乡,免得这此误国误民。”
见此情形,右将军亦是怒火中烧。“欺软怕硬的老狗,遇到强敌就想求和,简直是我朝的败类!
平日里装得一本正经,关键时刻却毫无担当!
陛下,末将请战!末将愿领兵五万支援丘州。
如若不胜,末将提头来见。”
“莽夫!执意如此,必当危及社稷,尔等鼠目寸光,岂知其间之理?”
南帝眉头紧皱,脸色愈发阴沉。“都别吵了!”
朝堂瞬间安静下来。
“诸位的小心思,还是收一收。如今局势复杂,每个决策都关乎存亡。”言罢,南帝侧目看向主张求和之臣。“王少师,既然你所言求和,可有具体的方略?
如何能确保周狗接受求和,且不会提出过分要求?”
闻言,王贤暗喜,当即拱手回道:“陛下,依老臣之见,我朝可派遣使臣携厚礼前往神京,为表诚意,我朝可承诺一定的赔偿和让步。
比如割让一些丘州的边垂城池,亦或是每年进贡一定数量的财物。
只待我军拿下岳州,回头再与周狗周旋亦是为时不晚。”
听闻此言,鲁乡侯赶忙施礼。“陛下不可如此,万万不可!
周狗狼子野心,即便求和,也未必会退兵。
陛下,我朝不可自降国威,更不能让子孙后代蒙羞!
王贤老狗,倘若按你说言,那是把我朝往火坑里推!割让城池?进贡财物?这是丧权辱国!是愧对先祖!
老狗,你安敢如此?”
“你……你,你这……”
“老贼住口!”鲁乡侯跪地叩首。“陛下三思,便是回军也不可割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