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空了一瞬:“妈妈您说的是谁?”
“你还有第二个恩人不成?”虞妈妈抱着怀里的猫,拿猫的尾巴去逗猫的鼻子,“那郡主自小长在北地,吹惯了寒风,受不了咱们这边儿的暑热,已经病了月余了。宁王府四处寻医,却找不到一个能治好郡主的。”
昭昭担心,却又忍不住怀疑:“郡主病成那样,宁王妃为何还要设宴过寿?”
“一道圣旨,让宁王把窝挪到咱这儿来,谁不知道金銮殿上那位爷是什么心思?”
虞妈妈笑她幼稚,“外面的架子不撑足,官场的狼啊虎啊不得把他们撕了?宁王妃出身将门,精通兵法权术,自然晓得墙倒众人推的道理。别说是她女儿生病,就算是她女儿死了,她也得摆出阔阔气气的排场给外人看。”
昭昭心里发闷,轻声问:“他们一家好歹是皇亲国戚,怎会——”
“皇亲国戚?”虞妈妈嗤笑,“昭昭儿,你记住了,甭管一个人的出身多高贵,只要活在世上,跳不出六道轮回,那就都是当婊子的命。”
“为何?”
“上我们的是男人,上他们的是权势。大家唱的虽不是一出戏,但归根到底都是供老天爷取乐的玩意儿。”
昭昭似懂非懂,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