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礼眉梢微动,眸子转了转,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闭上嘴。

这种丢人事情还是不要跟妹妹说了。

嘉嘉不疑他,拿着那小圆木珠进屋,从小抽屉里取出昨日那个红布和黑木块。

三样东西全部摆在桌子上,嘉嘉便趴桌边盯着。

安王原本是在屋中检验大儿子的策论功课的,但耐不住视线总不听话想朝桌边那鹅黄色背影移去。

女儿这是觉得无聊了?

他是不是该站出来陪女儿玩了。

“明年的乡试于你而言已是轻而易举,你既然已经开始学习会试内容,只要能将那些书中的内容吃透,前三不成问题。”安王指着桌上厚厚一摞跟小山一样的书。

今日抽查砚璟的文论,却越发震撼,砚璟虽然才正儿八经接受夫子教导不到三年,却已经可以做到出口成章,抽查的文论他也能道出属于自己的见解。

阅历的原因也导致有些看法稚嫩和浅显,不过影响并不大,都可以培养。

“这些东西有什么特别,要看这么久。”安王妃笑看着嘉嘉抱着奶瓶喝,喝完自然地伸手拿了个装了新羊奶的奶瓶继续喝。

“看要命的东西。”半晌后,嘉嘉才后知后觉改嘴,“不是,窝是在想这东西还会藏在哪里。”

【唉,总不能跟爹娘说这东西会让我们倒霉,甚至死亡吧,虽然有我在那些坏蛋的计谋不会得逞。】

另外三人面色凝重,视线落在桌上那不起眼的东西。

黑得很黑,红得很红。

那布的颜色不错,大小也就做个荷包。

至于木头,丢地上连乞丐都不会捡。

“娘亲,爹爹,大哥哥,你们有木有在家里见过和它们很像的东西啊。”

安王妃道:“这红布家里倒是有不少,不过都是整卷的。”

“库房有类似的,但都是和一些珠宝玉石一起镶嵌做成的摆件,一会娘亲带你去寻。”

“我之前瞧见过一块跟这差不多的,不过不是纯色,上面布满了不认识的花纹。”宋砚璟倒是想起了久远的事情。

“哥哥在哪里看到的。”

嘉嘉讶异于普通人也能看见上面的花纹。

宋砚璟看了边上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宋砚礼,回道:“挺久远的事情了,当时我和弟弟刚入府不久,他见我种出了西瓜,便拿铜钱去种,想种铜钱树,一年后挖出来的铜钱也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