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了是欺君之罪了,是会被砍头的,他们若是送不来人不也是会被砍头吗?”嘉嘉白了他一眼。
楠木长柏一哽,“可,可……”
“流殇身上是有做一国国师的本事的,不过她并不是真心想做南宁国的国师,说出的话亦真亦假,曾经帮过南宁国是真,如今想要你们的命也是真。”
“可,为什么,南宁国国师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难不成她想要当皇帝篡位?”楠木长柏想不通。
“也就你们凡人想着去争那至尊之位,哪怕自相残杀,哪怕孤苦一生,流殇的目的可不是这个。”嘉嘉毫不留情地吐槽。
“那他的目的为何?”
“我不是说了吗,她就是想看南宁国覆灭。”
“南宁国哪里对不起她了?”
“南宁国没有对不起她,她也是被那个人办事。”
“那人是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
“你先说。”
“京公子。”
“不认识。”
“都说你不认识了,还问。”嘉嘉白了他一眼。
楠木长柏依然觉得此事荒谬,“那皇叔不管?”
“他管什么管,被骗了还在乐呵呵地在帮人数钱。”
“不行,我得去跟皇叔说。”
嘉嘉见他翻身下床,连忙将人喊回来,“回来,你去说了他会信?再说了,你去了不就是打了草将蛇引出来?”
楠木长柏步伐猛地顿住,背影有些僵硬,掩在袖子里的手猛地攥紧,垂着首缓缓走回来。
声音中透露出一股愤怒的无力,“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嘉嘉坐在床上,双手撑着两侧,身体微微往后倾斜,“我来这里可不是来陪你们死的。”
楠木长柏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目光灼灼地盯着嘉嘉,身形快速,双手撑在床上迅速朝着嘉嘉爬过去,在她身前一臂距离停下。
“我死没所谓,皇叔死了无所谓,百姓和福鸢都是无辜的,请你一定要保护好她们。”
话落,他思索道:“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你的吗?”
“你能帮我什么?”嘉嘉若有其事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