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内,学子们拿着四方斋的卷子讨论得沸沸扬扬,颇有顶破屋顶的气势。文人吵架,只动嘴皮子。一群人围在一起,像一群鸭子一样,灌入耳朵里成了“嘎嘎”一片。
今日的阳光敛去了热气,融融的打在唐云意身上。他的下颌线远看像水墨画一样,有角有棱。
李京墨离他最远,隐在了一群学子当中,耳朵里充斥着嘈杂的吵闹声。他置若罔闻,仿佛被一道无形的气墙隔开了。
多年不曾波动的胸口仿佛波涛巨浪,汹涌澎湃。唐云意或许才是那个隐藏最深的人。
“在想什么?”,李京墨坐到唐云意对面。
“在想……谁可能是凶手?此刻凶手会不会躲在暗处偷看我们?”
“你让我问,我已经问到了。夏知新从进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