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玉会所,1号包厢。
会所主管大气不敢喘站在门外,今天帝都权贵人物都商量好了来这里消遣。
每次来之前他都要找人算一卦,看今天自己运气。
这几位爷很难聚集到一起,单独拎出一个都是有名的世家子弟。
祁之辞双腿交叠,眼尾散漫,长指夹着一根烟,瞥了一眼旁边几个,“我可是跟陆哥去宜城了,我们关系才是最铁的。”
司屿舟手里摇着红酒,桃花眼微微上挑,妩媚一笑,“我可没听说当事人说,你莫不是哄骗大家的。”
他对面男人姿态端正,一双温润通透的眸淡淡扫来,暗光下脸部比例十分优越。
“得,有些人就是爱说谎。”司屿舟挑了挑眉,抿了一口红酒。
祁之辞有些气急败坏,从小这家伙嘴上功夫了得。
他今天非得给这家伙一些教训。
陆珩礼目光冷冷向门外一瞥,那深邃的眸色暗了暗,表情意味深长。
“司上尉,好久不见。”
随着这道凛冽的声音落下,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人。
来人上身是黑色的冲锋衣,下身是黑色的皮裤,脚上是黑色的长皮靴子。
那张脸才露出,眉眼果断,透着一股狼的狠厉,野性与桀骜不驯同时在他身上出现。
而他的眉毛间有淡淡的伤痕,若是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司屿舟放下酒杯连忙跑上去抱住他,一脸兴奋,“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司凛砚表情不为所动,而是冷冷看向陆珩礼。
那种目光有压迫感,明明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可是在场的人感觉到一场无声的碰撞。
两人之间在彼此对峙,是一场心理战争。
陆珩礼淡淡扫过,端起一杯茶品了一口,散发出一种雪山压顶的气势。
“陆家主何时喜欢喝茶了,司某倒是要讨教讨教。”司凛舟三分经心七分试探。
司屿舟看着两人的见面,想起从军司家与从政陆家是世交关系,这两个人是各自家族最优秀的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