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是她。
难怪大哥老是透过她在看其他人,每次母亲有口难言的神色。
崔时序说,是她害死姐姐的。
“语儿,卿梨不是你害死的,听舅舅的话,不要去见他。”舒言韫着急地说。
她捂着胸口,眼眶微红,“舅舅,我必须去。”
姐姐的名字可真好听,卿梨,梨花满天,玉雪洁白。
车子飞快向目的地行驶,她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只是她有种感觉,可能她等不到他回来吃饭了。
抱歉,我要再一次失约了,我的爱人。
——
路的另一侧,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与出租车擦身而过。
“你这傻孩子在看什么?”阮玉穗嗔怒道,“你好不容易出来,我们去上香洗洗这脏东西。”
坐在一旁的池明栀眉间是久违的沉默,她在里面待了两个多月,百感交集。
“妈,我放弃那个人了。”她似乎是对自己说的。
阮玉穗心疼地抱着她,“我们不要他了,栀栀。”
她神情低落,原来他一直心里有人,她无论再优秀,都不是他心底的那个人。
那座青山笼罩着薄雾,可从未散去。
她不免一笑,自己这些年像是个笑话。
她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您和她做了什么交易?”
正在帮女儿整理衣服的阮穗玉神态微愣,车里只有冷寂的风吹过,“你知道。”
池明栀勾勾唇,一脸嘲笑,“我是您教育出来的,母亲我们不能一错再错,外公对不起姑奶奶,我们不能再伤她的心。”
阮穗玉红了眼,眼泪止不住,“妈是为了救你才去找的这个女人,我与明凝秋相处多年,这个女人向来是唯利主义,与他家交易,非得流血不行。”
“妈,我知道您一直想让我嫁进陆家,可是我与他根本不合适。”池明栀红着眼说,“我呆在里面想了许多,我的前半生眼里只有陆珩礼,可是他从来没看我一眼,您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因为阮宜棠,他会放过我。”
“你是说…”阮穗玉一下明白什么,“她利用我和罗曦玉,将那丫头引向月亮湾。”
池明栀一下确定刚才她看到的影子。
“师傅,去司家老宅。”池明栀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她要保护那个人在乎的人,陆珩礼你只要幸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