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那个势利眼女人靠不住，段空心底骂骂咧咧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女人的电话——他没有宋宁的联系方式，毕竟对方怎么说也是国内前十的富豪。

电话铃声响起，段空正在斟酌该怎么用词，电话挂断了。

他刚打好一半的腹稿顿时忘了个精光，段空拧着眉头看了一眼手机，什么情况？

难道这个点还能在开会？

他想了想，决定暂时等等。

反正等着女人忙完了肯定会自动回电话的，现在还是先想想这笔钱拿来做什么吧，他上次计划的好像是……

……

蓝斯又开了两天，倒不再那么门可罗雀了。

大概是因为回去用了两天药，那七八个患者又给他介绍了新的一些病人。

这些病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无一例外通通有痔疮。

也是因为这个，蓝斯竟然意外地惹上了一点小麻烦。

隔壁店的鞋匠老潘盯着旁边新开的中医诊所好些天了，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这个中医诊所一开门就有人过来不说，而且每天过来的人都鬼鬼祟祟的。

看，又一个。

他心里嘀咕着，就看见一个戴着口罩帽子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一团黑的人进了那诊所。

老潘越看越觉得这情形他好像见过，有点熟悉。

“近日，我市发生了一起黑衣蒙面抢劫犯案事件……”

“对对对，就像是什么不法分子！”

老潘一拍大腿，和身后正听收音机来修鞋的老大爷大眼瞪小眼。

“你说谁像不法分子呢？”

老大爷吹鼻子瞪眼的。

老潘连忙赔笑。

“不是说您啊，我是说对面进那中医诊所那些人，一看就不像什么正经看病的，怎么看都像是搞那些地下交易的。”

老大爷一听也来精神了。

“哪里哪里让我看看。”

“喏就那家诊所看见没？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开的，人可年轻了还长得人模狗样的。我盯了好几天了天天都有人打扮得鬼鬼祟祟往他那去，我不一直寻思这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吗？现在我是明白了，那些人一看就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真的假的？这该不会是搬过来一个搞什么非法营业的吧？那我可得举报一手了，你等着我这就去。”

“诶诶诶，您先等会儿，您这么举报不是打草惊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