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婶子,我娘嘴碎她欠打,就是别伤着你了。”蒋坤立马说道,就怕说慢了会被蒋春林捶。
“蒋坤。”朱银玲大吼一声,鼻青脸肿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屁股疼得厉害,这么多人看着她也不好意思伸手揉。
看着儿子的怂样气得要死。
蒋坤淡淡道,“你不主动挑事,我婶子能打你?”
说罢,蒋坤就朝男人们那片田地走去。
朱银玲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却拿蒋坤没办法。
“清荷,走,跟娘割麦子去。”贺秀云像只斗胜了的公鸡昂首挺胸,大声说道,“谁要是敢以后编排你,你就跟娘说,看娘不撕烂她的嘴。”
沈清荷怕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再看了眼走远的蒋春林,感叹基因真强大!
有了朱银玲这只鸡,猴子们都不敢再挑事,哪怕被话憋死,也不敢当着贺秀云的面再逼逼沈清荷一句过去的事。
看着快长到她胸口的麦子,沈清荷拿着镰刀无从下手。
火辣辣的太阳晒得她头发晕,脖子里的汗顺着胸口淌下去浑身都难受。
身边的妇女们朝手心吐了口唾沫,握着镰刀开始割麦子,动作快得沈清荷都看不清她们是怎么将麦子割倒的。
“清荷,你站在那干啥,赶紧割啊。”贺秀云割了一会麦子,没见沈清荷跟上来,回头见她还站在原地,蹙眉说道。
王丹一边割麦子一边朝这边看。
撇撇嘴,小声嘀咕,“看她这矫情样,好像没割过麦子一样,要是再磨蹭娘肯定要骂她。”
沈清荷见好几个人在看她,硬着头皮弯下腰看了看麦子,她不敢像其他人那样割麦子,想了想她蹲下身子,右手握着镰刀,左手拽着一根麦子慢慢割着,怕一不小心镰刀割到她的脚。
“你是在玩呢?”贺秀云走过来无语的看着沈清荷,“还是在娘家把这辈子的活干完了,到婆家不会干了?”
沈清荷吓的一哆嗦,手上的镰刀就割到她左手上,鲜血直流。
贺秀云气得要死,心里默念着:这是用帐抵回来的儿媳妇,要是捶跑了她家春林就要继续打光棍。
她将唇抿得紧紧的,压住飙到嘴边的脏话。
“你看那腰真细!”
“那腚也大,上面的肉团也不小!”
蒋春林正在闷头割麦子,听到身边几个男人的话,刚开始不知道他们在说谁。
干活的时候,男人们说一些混话很正常,他从不参与。
抬头擦汗时,只见几个男人盯着沈清荷在看。
沈清荷蹲下身子割麦子的时候,两条胳膊往前一伸就将腰露出来一小截,一把小腰纤细的像是一手能折断,仔细看上面还有一些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