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歌儿娇哼,“不念就不念!你对乐澄不也不念了吗?跟她睡了,还不是把她当老婆!你还花一个亿买了她那条破发带!你知道我多伤心吗?”
景珩继续施压,“你清楚,惹我不高兴会有什么后果!”
温歌儿豁出去了,“我不管了!小心翼翼地看你的脸色,不也没得到你!现在乐澄都敢在你面前蹬鼻子上脸,我为什么不行?!”
说完,温歌儿一不做,二不休,跳上床,坐到了景珩身上。
为免景珩再曲膝踢她,她专门坐他的膝盖,指尖挑逗地摸着他的腹肌,讨好道:“阿珩,忍忍就过去了,我们有了实质关系,你身体接受了我,心理上也就不会再有应激反应了。我发誓,我一定找到那个欺负过你的女佣人,当着你面儿,把她的脸搧烂,让你出气。”
景珩被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脑壳也疼了起来。
他想了想说:“你清楚我的性格,你这么做,只会成为第二个那个女人,这辈子休想再让我看你一眼!”
温歌儿笑道:“以前你这么说我信,现在我不信,乐澄已经给我趟过路了。”
乐澄为了鼓励温歌儿大胆一点,告诉温歌儿,她早跟景珩翻脸了,但景珩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可怕,一根手指头都没动她。
温歌儿搬出乐澄之后,果见景珩眼底的怒意隐去了,只是无波无澜的俊美脸庞上,是一种没有感情的冷意。
“温歌儿,我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的。”景珩幽幽吐出一句话。
虽然他现在处在劣势,还被绑了手脚,这话却让温歌儿心底一惊。
不似刚才气恼地吼她,这种语气,说明景少真的动怒了。
温歌儿心里打了鼓,灵机一动,她哭了起来。
她本是演员,眼泪说来就来,没一会儿就哭得梨花带雨。
为免景珩真的把账算她头上,她一边哭一边委屈地说:“阿珩,我也不想对你这样的,是乐澄叫我来的,药也是她给你下的!”
“什么?!”景珩听到这话,脸色骤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温歌儿泣不成声地解释,“阿珩,乐澄根本不喜欢你,只是喜欢景太太的身份,她说只要我给她一千万,她就帮我得到你,只要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就像她当初和你一样,能够结婚!”
“阿珩,你知道我的,从小到大,我就是个纸老虎,咋咋呼呼的,可是真让我做点什么,我是不敢的。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要不是乐澄怂恿,我怎么会算计你呢?”
“阿珩,你不要怪我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听乐澄的了。”
景珩听着这话些,心绪几番波动,不知打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把固定一端绳子的床头柜给弄倒了。
砰的一声巨响,上面的东西哗啦啦落地。
温歌儿这次真的害怕了,赶紧跳开几步远,大哭起来,“阿珩,你别吓我!”
乐澄,上次为了算计他,对她自己下药,这次,把药下到他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