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澄赶紧解释,“不是,毕竟我是总裁办的人,思海跟屿少是一起的,我们是同学,也是朋友,以后在工作中难免低头不抬头见,我不知道要不要避嫌。”
景珩放下毛巾,看着她认真说出这些话的模样,颇有几分体贴懂事小妻子的模样。
他扔掉毛巾,上床栖近她,“工作中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要避嫌的话,大家都别做了。生活中,自然要避嫌。”
乐澄点了点头。
景珩依旧看着她,眼神变得深邃。
乐澄想起昨晚,身子往下滑,躺到了枕头上,将被子拉到脖子部位,“我睡了。”
景珩的吻已经落下来,急促地吻着她的脸颊。
“景珩?”乐澄慌忙制止地低喊。
他却置若罔闻,继续亲吻着,朝她唇上探去。
“你,你的头发还没擦干呢。”她只好这么说。
景珩低头望着她,黑眸之中不乏魅惑,“不影响我们培养感情。”
乐澄暗自叫苦。
这都是命吗?
要是两个月前,他这样对她,她真的会像过年一样高兴,放挂鞭炮庆祝庆祝。
现在......
思绪间,景珩掀开了她的被子,颀长的身躯挤了进来,他的睡衣扣子本就没系好,大片胸膛露着,结实又性实,就在她眼前。
乐澄暗咽了口唾沫,一只手悄悄护住肚子,装着打了个哈欠,不满低叫,“我困了,昨天培养过了,今天不要了。”
又是不要。
景珩不但费解,也很烦躁。
她到底是怎么了?
他已经好好地跟她沟通,为什么还是拒绝?
景珩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了嘴。
他顺利地撬开了她的唇,长驱直入,不管不顾,企图用热烈的吻把她征服。
乐澄瞬间被憋的眼睛发红,她挣扎,抬起手往他胸口捶,“放开,景珩......不要......”
这个男人是不是最近进入发情期了!
景珩吻了一会儿,放开了她,手却依旧禁锢着她的脸蛋,不让她动,“乐澄,你现在很不正常。”
乐澄,“你才不正常呢,你是不是禁欲太久了,还是进入发情期了,可这也不是春天呐,你到底怎么了?”
景珩暗自咬牙,“你说得对,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