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躺下看不出什么。
她使劲推他,“景珩......你喝了多少?”
景珩抬起头,看着她,深邃的眸中烧着一团火,嗓音低哑,“我没醉,只是想要你。”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话语,差点把乐澄烧着。
他结实的胸膛,散发出的气息直扑乐澄的脑门。
她只好说,“我怕疼。”
景珩俯下身,整个将她抱在怀里,柔声说:“我会很轻。”
乐澄,“那也不行。”
景珩,“澄澄,乖......”
乐澄抓紧了他的手臂,脑海里想着医生嘱咐的话,无奈之下只好喊疼。
是她此刻的叫声太过柔媚,起的都是反作用。
景珩难受得要死,只好克制,一再克制,不弄疼她。
渐渐地,不但景珩受折磨,乐澄也感觉到了折磨。
事后,景珩将她抱在怀里,拨开她湿淋淋贴在脸侧的头发,看着她雾蒙蒙的眸子,在她眼皮上吻了吻,“怎么这么娇气?”
乐澄不看他,“那你别碰我。”
景珩听见她这近乎娇嗔的话语,唇角露笑,宠溺道:“好,我以后都会轻点儿。”
“不过......”他语调突然暧昧,在她耳边吞吐着热气,“你叫得可真让人难耐,我怕我会受不了。”
乐澄,“......”
......
办公室里,乐澄正在做报表,突然一通内线电话打了过来。
秘书说,屿少让她去办公室一趟。
乐澄狐疑,她又不是景屿手底下的员工,不知道他叫她做什么。
但基于一个打工人的敬业,她还是去了。
进了办公室,景屿看见她抬起头,英俊的脸上是一贯的儒雅的微笑,“澄澄,真的不好意思,还让你跑过来一趟,我就是怕,我过去找你,让别人议论。”
乐澄知道,自打那天景屿抱着晕倒的她跑出公司,引起了很多传言。
她微笑一下,表示理解,“屿少,你找我有什么事?”
景屿递上一张邀请函,乐澄接过,看见封面上写着一个“寿”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