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梅心道:“这小贱人还算有点脑子!爸妈之所以来我这里闹事,都是她挑起来的。看来,我得想个法子把她踢出杨家。不然,娘家永远也不会安宁!”
于是,她冷笑着说道:“你们尽管去报警,我根本不拦着。我只想告诉你们,把你们装进蛇皮袋的是那些混混,而且,人家也没有把你们怎么着!你们有伤吗?没有吧!那么,警方最多也就是把混混们关上十天半个月。等他们出来之后,去报复你们,我可管不了!”
她这么一说,杨立富两口子和杨秋生都吓得一哆嗦。
杨春梅又说:“程骁现在的能量,足以跟市里的领导平起平坐。你们想跟他斗,可要想清后果!”
红鸽还有最后的倔强:“我就不信,天底下没有说理的地方!”
杨春梅轻蔑一笑:“说理的地方肯定有,就怕你找不到,或者找到也进不去!如果你不信,你尽可以去闹。我敢保证,只要程骁一个眼神,就有人把你再装进袋子。到那时,就不是今天这个结果了。而且我也不会再管你们!”
红鸽再也不敢说话。
杨立富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春梅,我们怎么说也是你的亲人,你就任由程骁这样对待我们?”
杨春梅冷冷地反问:“那又能怎样?我如果再帮着你们说话,连我也要跟着倒霉!”
说到这里,她换了一副口吻:“爸、妈,你们如果不来闹,在家里老老实实过日子,我瞅机会给程骁吹吹枕边风,别墅和轿车你们早晚会有。现在好了,事情闹到这一步,大家一拍两散,你们让程骁觉得恶心,他什么也不会给你们!好了,你们这就回家吧!好歹家里还有房子,城里还有一间门面房!”
红鸽问道:“姐,这漫天野湖的,你就让我们这么走回家?”
“怎么?你还想让我开车送你们回去?你就不怕弄脏我的车?”杨春梅脸一板。
杨春梅懒得再看一眼他们,自顾自上了“帕萨特”。
她刚要发动车子,杨立富却突然冲到车前:“春梅,我们没有生活费!”
杨春梅一愣:“我不是每月都往那张卡里打钱了吗?”
她原本答应,每年给家里5万块钱,按月支付就是每月4000,每月中旬打进一张银行卡里,那张卡交给母亲保存。
今年,她每月又给涨了1000。
父亲居然说没有生活费,想必这张卡已经到了红鸽的手里,而这个女人肯定是用卡里的钱补贴了娘家。
还有,她给父母在县城买了门面房,想必门面房的租金也被红鸽攥在手里,同样补贴了娘家。
甚至,红鸽狮子大开口,要了双份的别墅、轿车和门面房,也是要给娘家弟弟准备一份。
想到这里,杨春梅就感觉一阵悲凉。
红鸽的行为固然可恨,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人?
幸亏是自己的男人能赚钱,有这个条件,如果自家的日子也过得很紧巴,还能再补贴娘家吗?
于是,她大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给你们老两口各办一张卡,每个每月3000块钱。你们各人花各人的钱,别人就算饿死,也与你无关。原来的那张卡,我这就给停掉。杨秋生还年轻,自己挣钱养活自己。挣不到钱,饿死也与我无关!”
杨春梅这么一说,红鸽当场就不愿意了:“姐,你这不是难为我们嘛!就杨秋生这个窝囊废,他去哪里挣钱?你要是这么无情,那就别怪我也无义了!我这就跟杨秋生离婚!就我这样的,到哪里也不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