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前这就知道,是因为虞凉月了,旋即又感慨,这虞氏上眼药的功力可真是不低。
原本这一出,宋氏晚上一个侍寝跑不了了,但因着昨日芍药之事,想来短时间内...
是无法侍寝了。
日子悠哉哉,没过多久,陆陆续续各位皇子都被赐下了王妃,还有侍寝等。
但等到秦牧时,正妃居然是一个四品官员的女儿。
四品,说高不高,说低不算低。
但若是跟别的皇子正妃的家世比起来,那可算不得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怎么父皇独独给我赐下个这般身份的王妃来...”秦牧在书房内,对着谋士愤愤地开口。
旨意已下,他现在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
但他如何都想不通,这是为何呢?
谋士想了想,还是把得到的消息说了,小心地看了一眼秦牧怒气的眉眼。
“你说,这事儿是东宫哪一位?”秦牧愤怒的时候,心中也不由一惊,去年朝贡一事儿他确实私下扣留了一些,但这事儿明明做得天衣无缝,就连吏部的账面上他也做得十分干净。
那为何....
谋士当然懂他眼神里的疑惑,摇了摇头,“我这儿也不知道,他如何突然知道的。只是五皇子,怕是太子现在已经知道了我们对皇位有所图谋,已经开始防备我等...这才....”
“好,当真是好得很呢。”秦牧按了按右手腕,眼帘垂下,看向桌上的茶盏。
谋士头垂的更低了几分。
“既然他知道了,那便随他去吧。知道,我可不会轻易放弃。”秦牧把“轻易放弃”几个字咬得极重,心中似乎酝酿着什么东西。
凭什么他生来就是太子,而他却是一个不受宠妃子所出,必定要在他脚底,匍匐称臣?
这世道,何其不公平。
他母妃在宫中不得宠,日子过得汲汲营营,表面光鲜亮丽,实则时时需要忍辱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