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见她眼睛略微有些红肿,忙压低声音语气焦急,“主子可是在里边儿出了什么事儿。”
虞凉月眸光清冷,只看着前边儿道:“今日差点被发现了端倪,幸亏我做了二手的准备。”
她旋即把其中的事儿挑选了重要的地方都跟青柳说一遍。
她现在跟青柳就是一条船上的,自然是没有隐瞒。
“幸亏主子机智,不然今日可就麻烦了。”青柳想了想,又疑惑道:“那既然被发现了,主子岂不是计划落空了?那之后若是再想拿令牌,怕是就难了。”
虞凉月脚步一顿,回头对她狡黠一笑,“谁跟你说,你主子我没拿到令牌。”
“可是......”这下轮到青柳疑惑了。
见四周无人,她撩起裙子,指着大腿内侧给她瞧,“你看看,这是什么。”
语气里还有几分小骄傲。
“这是....令牌的印记。”青柳眸光微微紧缩,语气带了几分惊喜,“主子当真厉害,还能想到这种办法把“令牌”带了出来。”
原来虞凉月压根没有想过去偷令牌,无论成与不成,她都是到过书房的人,令牌若是丢了,她首当其冲就要被怀疑,她哪里会这么傻,为了秦牧把自己置身于如此危险的境地。
所以她想了个办法,便把令牌描上墨水,然后印于自己的大腿上,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令牌”带出来。
“那...主子当真要把这“令牌”,交给他们吗...”
她知主子如今可是看透了秦牧,哪里还会真心为他办事儿。
心中不由好奇虞凉月到底要做什么。
“我的好青柳,你家主子我已经有了计划,你凑近些.....”虞凉月压低了声音跟她咬耳朵,青柳脸上表情不断变化,脸上的佩服之情溢于言表。
“主子,你若是男子,奴婢相信你,必然不会比其他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