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此,更加生气,只能生生抑制住自己心里的怒火。
其他女人的心思各异,但面上都看不出什么。
池秋烟留意到秦司珩的眼神,轻咬贝齿,眼神流露出一丝不甘心。
搜查了大约半个时辰,赵前就带着人回来复命了,他手中用盘子捧着珠串,拿给秦司珩看。
“主子,奴才搜遍了两个宫,找出了这个东西。”
秦司珩锐利的眼神扫过珠子,这才冷声开口,“这两样东西,用的材料是一样的吗。”
“是,一模一样。几乎没有差别。”
“好。”
“只是.......”赵前犹豫了一下,“只是这东西,奴才不是在望月阁搜到,而是在孟太子嫔的兰苑搜到,东西在孟太子嫔的梳妆台的柜子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孟听欢眼睛瞪大,张口大声嚷道。
怎么可能!这东西她明明送给了虞凉月,而她也收下了。
所以赵前无论怎么搜,她无论放在哪里,都只能够在望月阁里,如何会在她的兰苑......
她低头思索,脑中突然想起那一日虞凉月突然登门造访,难不成.....
思及此,她眼神愤怒,“虞凉月!都是你害我!”
“我害你?我还没来得及问问孟太子嫔你,突然来与我交好,说要跟我成为朋友,今日站出来指证那珠子是我的,说是我害了郁良媛,为何要如此对我!”
虞凉月的声音不大,但语气里满是坚定和难过,让人不禁觉得,也许她真是被人设计陷害....
“你胡说!”孟听欢脸上有一瞬的心虚,很快竭力辩解,她朝着秦司珩的方向磕头,然后落泪道:“太子爷还请你相信我,这东西我分明是送给了虞凉月,妾婢也不知道为何回到我的院子里,思来想去,只能是虞氏作则心虚,在害了郁良媛后,想加害我!我身边的婢女都知道这件事儿,你大可问问他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妾婢从未收过孟太子嫔的东西。”虞凉月苍白着脸,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秦司珩,语气坚定。
闵氏这时开口,面露为难,“孟太子嫔这话,你说当日看到之人,皆是你身边伺候者,若是他们口中说出的话,必然是向着你的.....这怕是不能作为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