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没有证据,她只要这般设下一个障眼法,让杜芳仪以为她真着了道,然后一步步走入陷阱,发了狂。
但也就仅此而已了,没有实际的证据,杜芳仪这条小命就算是留下来了。
何况,有杜家,杜芳仪一时半会儿就死不了。
不过,她眼神看向杜芳仪的腿儿,勾起一抹笑,死不了,可活着也难受呀。
两个时辰,每日都跪,这腿儿,可不就毁了。
她的腿曾经也受伤过,那种疼痛到钻心的滋味,自然是清楚明白的。
每日罚跪后抄写经文,这进度就大打折扣,以此往复,杜芳仪等到能出来那一日,这腿儿,必然是彻底毁了。
眼瞧着皇上的责罚不算重,实则呢?
虞凉月笑了笑,没有吭声。
其余人有些没看明白的,倒是觉得皇上这惩罚不算重,有明白的,倒吸一口凉气。
叶芜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几步。
眼神闪烁又带着喜意,容妃,杜芳仪,无论是哪个,她都讨厌,毁了就毁了吧。
这事儿了,众人都退去了,殿内安静一片,只余两人。
秦司珩看着面前的女子,见她柔魅的脸上神色一片淡然,突然心中一紧。
难道,她都全然不在乎吗?
既然知道有人下毒,为何不找朕,选择自己处理。
这不就跟当日避孕一事儿一样,她从未信任过朕。
心中想问,开口却是无奈至极,“蛮蛮........”
“皇上,可还有事。”
虞凉月眨了眨眼睛,依然保持着笑意,连一丝表情都不曾有变化,但即便如此,秦司珩还是察觉到一丝疏离,没错,就是疏离。
他的蛮蛮,对他疏离了。
这一认知,让他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