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歌：“那你来晚了，它已经和我签订法力契约了。”

莫森也没有强求，在有法力潮汐的世界中吞法兽并不是必要的，而且在这个没落的世界中吞法兽太多了。

“那就算了，吞法兽不少，只是抓不到罢了，你能和它们签订法力契约也是你的本事。”

“倒是你这一趟回来是做什么？”

王歌缓缓道：“代替神明，前来探查冰龙伊斯塔降临这个世界的真相。”

顿时，气氛凝固了起来。

“神明？你是说神明？！”

王歌犹豫了数秒：“可以这么说吧。”

“你是说冰龙伊斯塔突然出现在凛冬之城是有人故意为之？”

莫森缓缓摇头，自我否定道：“纵使五阶空间系大魔导师都无法做到将一只五阶的龙族通过时空裂隙转移。”

王歌反问道：“这个世界没有神明，那别的世界就没有神明了吗？”

王歌整理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总觉的稍稍有些问题，接着问道：“为什么说只有灭法者才能解决冰龙伊斯塔？”

“因为龙语魔法同样是在法术的范畴之内，再加上灭法者的屠龙传说是自古有之，甚至有传说上古龙族就是被灭法者所屠杀一空的。”

王歌右手轻轻敲击着木质桌面。

纵观整条时间线，麦伦的一切所作所为都像是要把古精族培养成灭法者。

莫森见状轻声道：“谁又能知道十年之后会发生什么？冰龙伊斯塔会不会像突然出现那般又突然离开。”

“你和我都没必要过多纠结，每个世界总有它的洪流存在，浩荡之下，我们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又如何改变世界洪流呢？”

王歌并不想反驳，他和冰龙伊斯塔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只是缓缓问道：“凯琳姐呢？”

“她……”莫森神情凝重：“她已经三阶了，是元素帝国中，唯二不是法师的三阶。”

“就在冰龙降临的几个月前，在她母亲精灵一族的帮助下，进入深渊去寻找她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