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你该不会看上我头上这簪子了吧,”夏冬春摸了摸簪子,一脸肉痛的又按了按,“这个不行,这是我额娘送我的,你想都不要想。”
“……没有,夏常在,只是觉得这簪子很是华美,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陵容又行了一礼,招招手让照水拿了条手帕来。
“依礼陵容合该依次拜见富察贵人和夏常在的,不过既然夏常在先来了,便把这礼送给常在。”陵容把那绣着迎春花的手帕递了过去。
夏冬春接了过来,在手中翻看了半晌,“这黄色的迎春花我见过,另一面怎么是红色的,哪有红色的迎春花。”
“陵容也是偶然见过,便绣了出来。”这双面异色绣可是绣了整整五天,要不是刚入宫没什么银子,才不愿意费心思绣来送人。“夏常在可是不喜欢?”
“怎么,你还想要回去?”夏冬春一扯帕子侧身站着,“我问你,是别人都有,还是只给我了。”
一个礼物还想独一份,陵容暗暗咬牙,这么好的东西,送给这个不识货的真真是埋没了。
“陵容还要去富察贵人那儿,想着也送上一条……”
“那不行,”夏冬春急急开口,“富察贵人是满族大姓,瞧不上你这点儿东西。拜见就算了,也不需要送什么礼,平白让人笑话。”
陵容疑惑眨了眨眼睛,拜见送礼才应当,怎么夏冬春却说……
“她是贵人,你是答应,拜见的时候是为表尊敬。送礼,你以为是走亲访友吗。果真是……”夏冬春猛然住了口,把那句小门小户咽了回去,“你记住了没,这帕子就当教你的谢礼了。”见陵容乖巧点了点头,才快步回了怡性轩。
此时各宫的送礼也接近尾声,主殿的富察贵人那里已经整顿干净了,不愧是大家族的女子,这样人多吵闹的场面也能处理的如此轻松。
想着富察贵人还需要休整,陵容又回去读了好一会儿的诗词,才带着照水去拜见了富察贵人。
“难得,延禧宫一个两个倒是知礼,”富察贵人托着茶杯吹了吹,又品了两回才接着训话,“别学那不知天好高地厚的狐媚子样,延禧宫出任何事都是在丢我的脸,昨日那事已经满宫皆知了,安答应作何感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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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妾一定克己守礼,决不让贵人为难。”陵容屈膝的更深了点,她深知这宫里的女人没一个好对付的,只能小心翼翼表忠心,“贵人貌美,延禧宫……没人能越的过您。”
富察贵人重重放下了杯子,抬起纤长白嫩的手指,眼睛盯着指甲看了看,视线才转到还行着礼的陵容身上,语气里充满了嘲弄,“听起来,安答应很有本事嘛,这本事可千万别用错了地方,哼,起来吧,桑儿看赏。”
“嫔妾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