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皇上心中的纯元是世界上最美好之人,那自己只需要在甄嬛犯错之时,叫皇上不断想起纯元皇后便好。
你越想念她,就越会觉得甄嬛与她不同,当甄嬛失去了纯元皇后这张底牌之后,威胁就去了一大半。
“看来是嫔妾错会圣意了,”陵容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却因为姿势的缘故未能成行,“恳请皇上原谅嫔妾。”
皇上只犹豫了一瞬,便起身亲手将陵容扶了起来,他拨了拨陵容有些凌乱的发丝,“不是什么大事,朕也确实思念纯元。”
陵容垂着头,不敢抬头叫皇上看到自己脸上讽刺的笑,她假装揉了揉眼睛,才抬起头来,“皇上,其实不止是思念纯元皇后吧。”
皇上知道陵容指的是什么,他本来也是因为那件事情才来了这水木明瑟。
两个人重新坐下,皇上端起茶杯想要饮茶,却终究还是重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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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容为自己倒了半杯茶,她润了润发干嗓子,见皇上不肯开口,她只能先起了话头。
“其实嫔妾与甄答应之间,并无任何情意可讲,皇上也不怕嫔妾故意诋毁于她。”
“你不会。”
又是干巴巴的几个字,陵容着实有些心烦,哄着皇上这个大龄的孩子,比自己算计甄嬛还要累的多。
明明就是介意甄嬛与那个年轻风流又俊俏的王爷之间的事,想要找个妃子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却又犹犹豫豫不肯真正开口。
无非是心里清楚,年华老去的自己已经比不上那正值壮年的十七弟。
“皇上何须烦恼,甄答应就在永寿宫中,皇上想要知道真相,亲自审问一番便是。
嫔妾以为,毕竟甄答应饱读诗书,想来是不会做出那有悖人伦之事的。”
皇上的面色仍是不好,哪怕陵容温言软语哄着他,也只是稍稍缓和了一点。
“朕过去,着实娇纵了她。”皇上抓着陵容的手,眼睛里是满满的试探,“容儿可知道,朕那个十七弟。”
“嫔妾自然知道,皇上曾与嫔妾说过好多次呢。”陵容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总是要和果郡王相比,在她看来,这两个人一般无二,脑子里只有一个甄嬛。
哎呀,这绝色的美人儿,可真是叫人喜欢。
“不过,嫔妾倒是未曾与果郡王见过,都是皇上说与嫔妾听的。”皇上之前就试探过自己,这甄嬛的事情一出,又要没完没了了。
皇上半信半疑的住了口,他如今一想到甄嬛在他眼皮子底下与果郡王暗通款曲,便气的呕血,恨不能直接将这打了自己脸的贱妇赐死。
但果郡王却跪地恳求,又发誓赌咒说自己与甄嬛并无关系,他甚至愿意剃度出家,同他额娘一般常伴青灯古佛。
皇上本想遂了他的心思,但想到自己刚刚称帝不久,再对兄弟赶尽杀绝,只会叫这皇位坐不稳。
他只能忍下这口气,叫果郡王回他的清凉台好好反省,无诏再不得入宫。
“容儿有一句话说的倒是对,便派个人回去,好好审一审甄答应。”
皇上饮尽茶水,他再坐不下去,快步出门带着一行人走了。
陵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她如何不知,皇上所为的审问,只怕是要动用慎刑司的精奇嬷嬷了。
当初有多宠爱,如今就有多痛恨,只怕甄嬛未来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只是可惜了,甄嬛一时半会儿出不来,自己只能小心应对这后宫的众人了。
又坐了好一会儿,陵容确认皇上已经回了万方安和,才带着小池子与照水一同去了天然图画。
这次敬嫔倒是没有忙碌,她正心情愉悦地为养的乌龟换水,丝毫没被甄嬛一事影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