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贵人又刚巧碰到了传菜的队伍,和领头的灵镜有接触,最后这灵境还害了敬妃,将这事儿栽赃到恬贵人头上。
你们不觉得,这发生的事情太凑巧了,一环扣一环的,就像是有人刻意为之吗?”
陵容说的如此明了之后,恬贵人方才仔细联想起来,从甄嬛的故事,到她作证的话,一点点开始怀疑起甄嬛的用心来。
“而且栩贵人明明就坐在我的旁边,她可以看到我并没有动过桌布的,却还是说自己背过身子,没注意到。
难不成就是她要害敬妃,才故意做这些事,好栽赃到我头上来吗。”
很好,恬贵人果真是不知道,这事儿就是齐妃干的。
陵容心中默默地想着,但这事儿甄嬛似乎也确实参与其中,只是不知道她究竟只是帮了个忙,还是给齐妃出谋划策了。
这次的漏洞着实是多,那灵镜的骨头又太软,还没问什么,居然就把齐妃给招供出来了。
要不是顾及三阿哥,只怕皇上早就当场训斥齐妃了,又怎么会给她机会,叫那灵镜明日再去指认太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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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个甄嬛害人上瘾吗,隔三岔五就要盯着别人的肚子,怎么,是知道自己不能生,嫉妒的发疯吗?”
夏冬春可没那么多心思,她立刻就表达了对甄嬛的不满,“读书把脑袋读聪明了,怎么还把心给读的恶毒了呢。”
“这学识不代表品性,”恬贵人同样饮茶,压下喉间的恶心感,“只不过我桌上的红花到底是谁放进去的,总不至于是那甄氏吧。”
陵容摇了摇头,“那红花放在桌布之下,又那么深,根本不可能是宴会开始之后放进去的。
所以只能是在宴会之前,而宴会之前,究竟是谁的人能接触到这桌子呢?”
“这……”恬贵人迟疑了一瞬,她恍然想到了一个人,“你是说……是皇后娘娘?”
陵容微微点了点头,反正这皇后已经害过恬贵人一次了,叫恬贵人再多记恨她也没什么不好。
“这老妇为人恶毒,我和夏冬春都被她害过,她居然尤嫌不够,勾结那甄氏对敬妃下手。
甚至还想把这罪名扣在本小主的头上去,好一个一石二鸟的计谋啊。”
岂止是一石二鸟啊,我看她是想一石三鸟。
陵容心中嘟囔,她总觉得皇后瞄上的其实是三阿哥。
看来敬妃以妃位有孕,也确实叫皇后娘娘有些危机感了。
膝下无子无女,只有一个空空的后位,皇后自然坐的心慌。
“但是……齐妃也不是全然无辜的。”陵容思来想去,还是把齐妃的表现给分析了一遍,“那灵镜指认之时,齐妃娘娘一脸晴天霹雳的模样。
若真的被冤枉,哪里还需要宫女提醒,才想起来为自己喊冤。”
“这……”恬贵人又有些迷糊了,若是这事儿是齐妃做的,也未免太过离谱了吧,“齐妃娘娘膝下有三阿哥,她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跑去谋害敬妃呢?
如今这事情败露,倒霉的还不是她自己。”
“是啊,”陵容见恬贵人想到了点子上,顿时觉得很是宽慰,“想来齐妃娘娘受人蛊惑,不然以她那个又傻又天真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夏冬春在一旁扑哧一声笑了,她一想到齐妃傻傻的样子,就觉得有点好笑,“齐妃娘娘那性子,感觉随便一个人都能鼓动她了。”
“......你还笑,要是你啊,怕是也被人随便煽动两句,就傻兮兮的出去害人了。”恬贵人翻了一个好大的白眼,着实不理解她怎么好意思嘲笑齐妃的。
“好像你很聪明似的......”
眼见着两个人又要吵起来了,陵容赶紧开口将两个人叫停,“与其在这里斗嘴,不如好好想一想,蛊惑齐妃的那个人,目的是什么。
难不成,就是为了栽赃恬贵人吗?而且这次的栽赃也并不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