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若是无人指使,他们也做不出这蓄意谋害妃嫔的恶事来。”
皇上有此一言,势必是发现了什么。皇后心中一凛,脑子快速回想着自己是否做好收尾。
花葬恬嫔一事主要是由淳贵人操刀,自己无非是叫人为她行个方便,从未亲自动手去做。
即便皇上有些许怀疑,也不该怀疑到自己头上才对。
难不成……是淳贵人先自己一步向皇上告了密吗?
“皇上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指使他们,来害恬嫔和她腹中的孩子?”
皇后试探着开口,她一双眼盯着皇上,不肯错过皇上任何一点表情的变化,“可恬嫔是自己走到那花架下去的,这……这也是能算计出来的吗?”
淳贵人也跟着在一旁点了点头,她附和皇后娘娘的话,“恬嫔姐姐有枯草热症,按照常理来讲,是断然不会接近那花架的。
可是她今日却自己走了过去,着实叫人想不清楚。”
皇上也正是考虑到这个原因,才没有立刻质问皇后,而是在这里言语试探,等着苏培盛和粘杆处把事情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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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明明恬嫔应该很是害怕那些花儿的。”欣贵人也跟着开口,她还碰了碰坐在身边的夏冬春,“是吧,夏贵人。”
“啊?你说什么?”
夏冬春此时的心思并不在这里,因此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欣贵人在说什么,她眨巴了眼睛,待欣贵人又重复了一次方才嗯了一声。
“恬嫔曾经因为枯草热症生命垂危,不应该主动走到花架下的。”
皇后也适时表达了自己的疑惑,“那时臣妾走在皇上身旁,倒是不知道恬嫔为何要去,其他姐妹可有知道的?”
“嫔妾只听到恬嫔说了一句想走近看看。”淳常在蓦地出声,“然后恬嫔姐姐身边的桑儿还劝了两句。
两个人说话声音太低,嫔妾就没有听到了。
但桑儿定是没有劝住,否则恬嫔姐姐也不会被那么多的花儿给埋了。”
“这样说来,怕是恬嫔低估了那枯草热病症的可怕之处,才去那花架下面赏花的。”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原因了吧。”
欣贵人也同意这个观点,她点了点头,又转过头去看夏冬春,“夏贵人觉得呢?”
“我……”夏冬春脑子也转了转,但是她并没有想清楚恬嫔要去花架的缘由,只能老老实实地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除了这个原因,也没别的理由了吧。”欣贵人嘟囔着,“难不成是有人告诉她,那花架下有东西等她去取吗?
就算是这样,叫贴身婢女去也就是了,又何苦一个人走进去。”
夏冬春却还是摇头,如今陵容和恬嫔都不在,她便不爱说话,只闷头坐着,无论欣贵人问她什么,都说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
但大家也并没有指望夏冬春能挖出背后的真相,欣贵人也不过是坐的离她近,顺势找她说两句话罢了。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恬嫔母子不是都已经无事了吗?”
欣常在见皇上和皇后又探讨起来,便拉着夏冬春咬耳朵,“安心些啦,既然太医都说平安了,恬嫔苏醒过来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我倒是不担心恬嫔了,”夏冬春也压低了声音,凑到了欣贵人耳边,“只不过方才卫临说晟妃身体也有些不适,我便有些担心她。”
“没想到你和晟妃关系还挺好的。”
欣贵人慨叹了一句,她与陵容交浅言更浅,因着栩贵人的缘故,对晟妃也多多少少有些不好的印象。
“嗯,晟妃为人不错,倒是你,”夏冬春反问了欣贵人一句,“你好像和栩贵人关系更好些,她害了那么多皇嗣,你不怕吗?”
“啊……她也没那么差吧。”欣贵人颇有些迟疑,如今栩贵人被禁足,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坐上妃位的那一天。
她与晟妃关系极差,若是自己在夏贵人面前说她的好,只怕是会惹得晟妃几人对自己不喜。
没准儿会像对付栩贵人那般,明里暗里地给自己使绊子,耍手段,岂不是要叫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境地里了。
“她才学确实过人,说起话来也春风化雨的,我便和她多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