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是为了孩子,祺贵人心中颇有些嫉妒,她哦了一声,勉强安慰了一句会没事的。
小主,
“淳贵人,本宫听闻你最近两个月炭火支出甚多,可是七阿哥那里,身子又有些不好了?”
皇后并没有诘问炭火的用量,而是直接关心起七阿哥来,淳贵人心中一跳,说了句七阿哥还好,只是有一些咳嗽。
“恐怕是虚火过旺,记得叫太医去看一看,勿要讳疾忌医,知道吗?”
皇后安慰着淳贵人,但淳贵人却不像从前那样对皇后感恩戴德了,毕竟七阿哥如今这副模样,算来还是皇后的“功劳”呢。
但直到如今,淳贵人都没有与皇后娘娘反目,当真是能忍。
“今日叫众位妃嫔前来,是想告诉大家,若是有有关华妃落水的任何消息,都要及时告诉本宫与皇上。
今日之后,每日的请安就要恢复了,各宫的姐妹,可不要忘了请安的时辰。”
华妃落水一事发生之后,皇后的头风之症便很快速的痊愈了,她将所有的宫权都收拢回来,只留给敬贵妃和陵容一些琐碎的小事。
陵容对于此事倒是没有任何怨言,反正协理六宫之权是皇上给的,皇后也没有任何权利,将这份宫权给收回去。
即便她如今手中只是一些无聊的琐事,但后宫中的那些宫人还是要给她一些面子,叫她比从前过的更舒坦一些。
最重要的是,她还是可以在宫中的各个关节安插自己的人,即便皇后如今将权力收回去,这些人也还是她的。
但皇后能这般顺利的复权,想必是皇上相信她与年世兰这次落水之事毫无关系。
换句话说,皇上此时此刻,怀疑除了皇后之外的所有人。
看来在大家不知道的时候,皇上与皇后又重新达成了什么协议,叫这天下最尊贵的人,重新回归夫妻一体。
离开景仁宫后,陵容叫住了恬嫔,她随意找了个借口,“恬嫔,我们许久没见面了,去承乾宫坐一坐吧。”
这个借口真是烂透了,明明前两天我们才见过面,恬嫔在心里嘟囔着,“怀恪也确实许久没见过攸宁了,该让两个小家伙再见一面了。”
恬嫔找了个还算靠谱的理由,借着带怀恪去找攸宁的机会,与陵容在承乾宫见了面。
“其实你不需要说那些理由的,祺贵人她们听了也并不会相信。”
陵容将沏好的茶推到了恬嫔面前,“华妃的事,尾巴你都处理好了吗?”
“当然处理好了,小德子连个脚印都没留下,我不相信有人能查的出来这事是我做的。”
“但华妃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一个人跑出去的,皇上已经怀疑是有人有意谋害。
你这几天还是叫小德子小心些,最好给他找了个病重的理由,叫他好好休息。
翊坤宫那两个侍卫,都安排好了吗?”
“这还需要你提醒,”恬嫔胸有成竹的开口,“银色给的足足的,他们两个的家人也安排好了,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把我给供出去的。
而且小德子,是我们富察家培养出来的人,就算事情败露,他也会把所有的事情背下。”
“最好是这样,”陵容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颂芝究竟是怎么死的?”
“小德子把她勒死的,然后挂在梁上做出她上吊自尽的模样,应该不会有人查的出来吧?”
“不要抱有这些侥幸,宫中哪个人不是精挑细选才进来的,尤其是人勒死和上吊的样子完全不同,仵作不可能查不出来的。
小德子身上可留下什么伤痕?提前处理好,免得成为他杀颂芝的证据。”
“这事儿他做的多了,比你我二人还清楚。”恬嫔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就连颂芝脸上的粉,都没有蹭到他身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