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心月淡笑道:“你问他吧,我听他的。”
聂南又看向关宁。
关宁哭笑不得:“聂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还有很多事要去做,等来年开春,若有机会,咱们再聚。”
一股离别的悲伤充斥了原地,聂南很是不舍。
突然他想起什么:“对了,宁兄,你的事是那件事吧?”
吴旭老人走出解释:“宁公子,你和老祖宗的约定我都告诉族长了。”
关宁恍然大悟,他本不想再提,毕竟为巴山做的,他也不是非要回报,毕竟老祖宗和聂南都是他的故交。
“好吧,是那件事。”
聂南闻言,立刻道:“宁兄,你放心,我两天前就开始着手这件事了。”
“我以巴山新任族长的身份向京城派去了人,一是觐见,二是向陛下状告蜀州刺史宋威伙同叛徒害死老祖的事。”
“至于第三件,就是你的事了。”
“我已经明确表示,关宁是我巴山的朋友,希望陛下能看在整个巴山以朝廷马首是瞻的面子上,高抬贵手。”
他的确有这个话语权,毕竟是巴人新任族长,皇帝拉拢还来不及,只要以皇帝为尊,皇帝不可能不给这个面子,但聂南的做法实在是太直接了。
关宁哭笑不得,拱手道:“多谢聂兄,这份情,我记在心里了。”
聂南立刻阻止,严肃道:“宁兄,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如果没有你,巴山或许已经分裂,怎么可能还有现在的局面,我又怎么能继承老祖宗的遗志?”
“再说,这是老祖宗答应你的,无论如何,我是要办好的。”
“蜀地虽穷,巴人虽卑,但绝非言而无信之人!”
闻言,关宁触动,老祖宗是有眼光的,巴人有这么一个族长,想不兴,都难。
紧接着,聂南又道:“如果不出意外,天子的圣旨一个月内就能到。”
“要不然,宁兄到时候再走?”
“毕竟你身份太特殊,陛下那边不松口,你现在这么出去,始终是有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