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从不关心天下局势,也不让我谈政事,今天你这段话说的真好。”
“可能是重伤一次让我清醒了吧,这些天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像刘荆州这样的大人物,有我们给他挡枪挡箭,普通的百姓有谁给他抵挡呢?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失去了就再也没有了,如果不结束这动荡不安的乱世,人的生命就没有保障,结束这乱世是我们军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魏延感觉自己装大了,摸了摸自己口角溢出的口水。
“大哥,结束这乱世我愿助你一臂之力。”霍峻边拍着手掌边说着。
“请问魏延魏大人在吗?”门口走来一个军士打断了这两兄弟的交谈,门外还站着十几个军士。
“我就是魏延,不是大人。”魏延不满地看着来人。
“魏大人说笑了,您对州牧有救命之恩,州牧已经下令给您嘉奖并全州宣扬您的事迹,升官晋爵是迟早的事情,末将是州牧亲兵,奉州牧之令来给您搬家。”
军士满脸讨好的望着魏延。
“搬家,搬哪里去?”
霍峻满脸疑惑地看着军士。
“州牧大人赐给魏大人一处宅子,在城中心。”
军士答道。
“魏某在此谢过州牧大人。”
魏延朝左上方双手作揖。
“魏大人有哪些东西要搬,末将命手下给您搬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都可以拿。”
魏延很看不惯这些阿谀奉承的兵士,这些州牧府亲兵平日里高人一等,别说普通百姓,连一般的下级军官都不正眼看,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嘛。
“大哥我给你拿吧,你还有伤在身。”
霍峻上前道。
“我没啥行李,就这把三尖刀,还有一套铠甲和几套换洗衣服。你们前面带路。”
魏延这几天没事早把自己的行李检查个遍,一张套着泛黄幔帐的床,一张黑桌子还摇摇晃晃,一个小马札......
魏延也有军饷,虽然不高,霍峻也经常接济他,但是魏延一般住在军营,自己一个人有钱也是买酒买肉和兄弟们娱乐去了。
霍峻帮魏延拿着刀和衣服,两人跟着这队兵士往城中心走去。
一盏茶功夫,一群人来到了一座宅邸前,高峨的门楼,古色古香,蔚为壮观,一下子让魏延想起了后世京师大学堂的门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