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刘表依然派遣蔡瑁南下了,这是为什么呢?”徐庶分析道。
“元直的意思是,刘表是一定要派蔡瑁南下的,这个所谓的罪名只是一个借口罢了。”魏延也有点明白了。
“是的,荆南现在强敌已除,刘表想过河拆桥,现在派他的亲信蔡瑁来摘胜利的果实。”徐庶对刘表的行为很是不齿。
“蔡瑁此人小肚鸡肠,以前在襄阳与本将有嫌隙,假如他伪造证据将甘宁勾结桓阶一事坐实,那我们都要受到牵连,这平定荆南之功就是他一人的了。”魏延恍然大悟。
“这也怪我还提议让主公给他送了份求援文书,正好给了刘表和蔡瑁一个出兵的借口,请主公治我之罪。”
徐庶当初听闻韩玄要去长沙告甘宁畏战惧敌之罪时,便建议魏延写信求援以戳破韩玄的一面之词,当时徐庶想着襄阳无兵无将,刘表断然不会派人支援,没想到弄巧成拙,事与愿违。
“此一时彼一时也,不是元直之错。”魏延一句话就令徐庶心安,当时那种情况下,徐庶的建议是可行的。
“庶已思虑良久,已有上中下三策供主公选择。”
“元直请讲。”
“上策:擒住蔡瑁,俘虏援军,倾我军全部主力伪装成蔡瑁兵马北上江陵,拿下江陵后,水路并进袭取襄阳,主公取了荆州自立为主。”
“中策:出兵长沙,尽快攻下临湘城,活捉桓阶交给刘表,到时候勾结罪名不攻自破。”
“下策:等蔡瑁援军到达后一起攻城,当着他的面斩杀桓阶以示清白,但蔡瑁是镇南军军师,主公可能会被夺取军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