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杀雌的流浪兽人,搁这里添什么乱?倘若这小雌性真瞎了眼地跟你走,怕是连明日的太阳都见不到!”
“就是,你还嫌祸害的雌性少了?你是真敢想啊,是嫌最近日子过得太舒服,通缉力度不够大是吧!”
对于两人的威胁,廖老置若罔闻,一双蛇眼死死地盯着西溪,仿若盯着自己的猎物,充满了势在必得,“小雌性,你一定在想,我凭什么厚着脸皮站在这里。”
西溪皱眉看着他,他的目光充满了侵略,令她本能地感到不舒服。
她没有应声,因为她知道,对方如此说,必有下文。
果然,却见他顿了顿,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而脸上的褶子随着笑声,剧烈地抖动着,看起来格外地瘆人。
“小雌性,你很聪明,你懂得利用自身优势,转移并化解矛盾,但你要知道,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一切,都能够通过智谋化解,就比如眼下这情形,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计谋都不值一提!”
下意识地,西溪浑身一颤,她猛地想起,这位最不起眼的流浪兽人,或许才是在场战力的顶端!
虽然他与纺老同为八级战士,可他手里却是有人命在的,虽说纺老也不可能绝对干净,但长期生活在部落里的兽人,不论是战斗经验,还是残忍程度,甚至是心态上,都不可能跟一个长期流浪,嗜杀残暴的流浪兽人相提并论。
而不等西溪回应,纺老已经坐不住了,“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想在这里动粗,直接强抢不成?”
“未尝不可!”几乎就在纺老话刚脱口的一刹那,廖老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是没有任何停顿的,直接抢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