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为了追求西溪的母亲,这些事我可都做到了呢!我既遗憾她没能将我变成她的兽夫,又庆幸还不是她的兽夫,否则西溪,又由谁来养?我可是一把屎一把尿,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带到了三岁呢!”
他深深地看着猞猁酋长,“西溪是我女儿,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一切潜在的危险都必须抹除,因着是西溪的兽夫,我救你好大儿一次,可却未必还能救第二次!”
“这里不安全,必要时,我会带我女儿离开!”至于你们和纺老的纠葛,就自己去解决罢,咱不伺候了!
“你是说?”猞猁酋长只觉得自己脑子都要搅昏了,为什么云梦的每一句话,都似乎意有所指?
“我儿你救的?已经救了?你给他传信了?”除了这个可能,他想不到别的!
对于猞猁酋长的的关注点,云梦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但到底是点了点头,“今日我之所以晚到,正是亲自找你好大儿去了,不仅传了信,我还亲自盯着他们洗了澡!”
当时他想着,猞猁部落毕竟是南大陆较大的部落,西溪又纳了酋长之子为兽夫,在这定居总比跟着他这个流浪兽人强。
可若存在纺老这种不稳定因素,那么所谓的较大部落,亦有可能一日之内倾覆,届时西溪恐怕会受到牵连!
既如此,不若提前将西溪接出,跟着他们先走一阵子,等到了下一个较大的部落,若西溪愿意,当然可以重新定居。
在得知儿子顺利摆脱死局,猞猁酋长高兴之余这才重新思考对方的话,这一思考,顿时冷汗连连。
这哪里是在告知儿子的消息,这分明就是最后通牒啊!
他拍着胸脯保证着,“云亲家,您放心,纺老这老小子,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两天了!”
得到保证,云梦没有久留,甚至都没有喝茶,直接转身离开。
他本想直接去找西溪,可又想到西溪是被云锡那小子抱回去的,这时候估计不太方便。
所以都快走到门口,这又折返回去,重新来到“云”字号摊位上。
虽说猞猁酋长遇事不决,但在厚待他们“云”字号上,却并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