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唯有西溪一人,依旧坐在屋内,单手托腮,仿若看好戏般,气定神闲地看着这一幕。
既没有去帮红花,也没有谄媚地迎上来,甚至在他看过来时,依旧那么平静地与之对视,不闪不避。
雄性眼里闪过一抹探究,指着她问:“你是谁?”
“我?我是西溪,你呢?你又是谁?”他既问她,她便大大方方地告诉他,左不过是个名字罢了,至于别的,她只字未提。
雄性有些错愕,“你不认识我?”
“我应该认识你吗?”西溪理所当然地说着,甚至为了表现得更加理所当然,她还夸张地摊了摊双手。
“你……你确定?我是说……你是认真的吗?”雄性不可置信地再次发问。
这一次,西溪没好气地直接甩了个白眼,是不是这些人给他捧上了天,如今来个不认识他的,反应竟如此之大,以至于要再三确定。
而他显然被西溪随意的态度给气到了,只见他足尖轻点,竟踩着虚空大跨步而来,不过眨眼的功夫,便来到西溪的面前。
为适配西溪坐着的高度,他甚至蹲了下来,只是他的蹲姿有些奇怪,看起来跟半跪差不多。
双目死死地盯着西溪,一字一顿地道:“你再说一遍,你确定……不……认……识……我吗?”
一张英俊的脸突然怼到面前,对美本能的欣赏,令西溪瞳孔微缩,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着,一双罪恶的手缓缓举起,想要触碰那烤瓷般无暇的俊脸。
察觉到西溪的举动,雄性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这抹笑险些晃瞎了西溪的双眼,也拉回了她的理智。
她到底在做什么啊?这可是大能雄性,是挥挥手就能随便秒杀她的存在,她竟然妄图亵渎他,若被他发现,自己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关键是,日后与胖橘以及云锡在地下重逢,她该怎么说啊,人家还以为她死于复仇失败,结果她死于石榴裙下。
这能是一个性质的?前者虽败犹荣,后者……呸!晦气!
她迅速收回双手,清了清嗓子,挥散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极力控制着表情,板着张脸道:“请离我远一些,这个距离独属于我的兽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