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致远目光森冷的盯着痛心疾首、滔滔不绝的南风。
南风心头一哆嗦:“属下是不是有点放肆了?”
楚致远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但是……但是即便这样属下还是想再放肆一下。”南风硬着头皮,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属下是真替您着急啊,白墨那小子他是真有贼心真惦记啊,再说了,您栽的树您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乘凉吗?”
楚致远抿了抿唇:“现在不是谈论这些儿女私情的时候,正事要紧。”
南风翻了个白眼:“这件事对您来说不算正事?公子还是别再自欺欺人的好!您到底要回避到什么时候?公子您在战场上可是只前进不后退的主儿,怎现在畏畏缩缩的?”
楚致远剑眉轻蹙:“你不懂!”
“属下确实不懂!”南风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大少奶奶她不是铁石心肠吧?就算她是,您为她做了那么多,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她也不可能一点不动容。”
楚致远眉头蹙的更紧:“之前怎不知道你的嘴这么碎?”
南风深吸了口气:“属下……”
楚致远:“那棵树对她特别重要,她对它不闻不问是惧怕,是觉得那棵树如她一般,她亲自为那棵树除去牵绊也顺便除去了自己的牵绊,这时候那棵树若是自己能活,她就觉得她自己也可以活的好好的,若那棵树枯死,那就正好相反。
所以我才花大价钱想尽办法让那棵树死而复生,好让她觉得没了那些桎梏她的人生会焕然一新,可若她知道那颗树本来是要枯死的,是靠我费尽心力才活的,她可能会生出摆脱不了命运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