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景元放下了玉兆,艰难地掏出了怀中的玉瓶,粗暴地打开瓶盖倒出一粒药丸,塞进口中。
不得不说药效还是不错的,在瞳孔从红色变为黑色的刹那,景元便恢复清醒了。
即便恢复了清醒,景元还是觉得胸口有着说不出的痛楚。
景元其实早就意料到镜流被控制了,类似于玩游戏做任务得奖励的控制,从她平白无故就能拿出令人惊奇和意外的丹药时便很轻易地猜测出来了。
可真正得知真相的这一刻,景元的心脏还是被紧紧揪着一般的疼痛,从始至终这场被称为系统的游戏里,一头栽进去却难以自救只待干涸死亡被抽干全部生息的人只有自己。
景元苦笑了一声,走到了今日早上镜流梳自己的头时自己曾坐着的那把椅子处,对着镜子坐了下来。
镜子里的景元眸光是从未有过的涣散,眸中的情欲渐渐冷却着,景元的衣衫凌乱,一头白发也松松垮垮地,像是炸了毛的狮子一般。
景元瞥见自己发尾处就要掉下来的蓝色发带,珍藏般地摘了下来,仔仔细细地系在了手腕上。
想起了自己早上故意弄乱的头发,恢复了正常的景元笑了笑,拿起镜流给自己梳头时用的那把梳子,给自己梳起来了头发,扎上了他曾藏起来的红色发带。
……
与此同时,到了陌生星球的镜流给自己安排好了住处后,便搜集材料准备给白珩重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