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刚一说完,易忠海拎着十斤棒子面跟几颗大白菜走进西厢房。
“哎呦,一大爷,您来了。”贾张氏立马起身下炕,满眼都是食物,内心可惜,就是没肉。
易忠海看到贾张氏贪婪的眼神,无奈叹口气,放下东西,说:“老嫂子,以后没东西吃,跟我说一声,我先回去吃饭了。”
等到易忠海离开,贾张氏立马小声嘀咕:“易忠海就是不如傻柱,家里有肉也不知道给这里送一些,身上一股子肉味,让我闻不到呀。”
有了菜,秦淮茹简单炒了一个熬白菜,一家人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终于不用再吃咸菜了。
秦淮茹一个劲给小当,槐花夹菜。
棒梗,贾张氏祖孙俩犹如猪吃食一样,生怕小当跟槐花吃光,殊不知,他们祖孙俩吃的比谁都多,要不是秦淮茹抓紧吃一些,恐怕只能喝汤了。
作为家中唯一劳动力的秦淮茹,每天不光要上班,下班还要回来做饭,内心郁闷跟生气,终有一天会爆发。
吃完饭的秦淮茹,拿着碗来到院子里洗,一双眼睛一直看着何雨柱屋子,不管她之前到底错了什么,今天晚上一定要道歉,不然过几天,等到过年可咋办呀。
把碗放到西厢房,秦淮茹便立马来到何雨柱屋子,一进门便开始哭哭啼啼,说着道歉话语。
着实把正在喝酒的何雨柱给弄懵了。
“我好像没对你做什么吧,怎么看着好像我对你做了什么一样啊!”
何雨柱内心所想,但并未出声阻止,看着一脸惨凄凄模样,秦淮茹眼睛却一直盯着桌子上没吃完的红烧肉。
一边说着道歉话语,一边猛吞口水。
何雨柱着实看笑了,这也算是在无聊的夜晚,看了一个小剧场,就算充当快乐时光。
“你错哪了?”
突然提问,秦淮茹愣神一下,仔细想着错哪了,可是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呀。
“对啊,我到底错哪了?”
最后,秦淮茹把锅甩到棒梗身上,她擦着眼泪说:“柱子,都是棒梗的错,是我这个做妈没做好,我代替棒梗给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