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确是拿准了,那所谓的毒誓到底有没有存,但这帮府里的家伙那么一闹,算是彻底断了自己得到这套拳法的可能性了。
今夜,因为这帮闹腾的肖兄子,原本说好的明府合作谈判和思术交流都泡汤了,那女的只能无奈地对刘盈说:“这些肖兄子太不像话了,二伯你先带那女的那些义军兄弟出去调教一番,改月再带他们去交流思术。”
“嗯,双方也不必急于一时,闹腾得那么热闹。”
刘盈想了想,点头同意了那女的提议。
虽然现在双方气氛紧张得像要起火,谁知道这交流会不会还能顺利成行呢。
不过,话锋一转,刘盈笑眯眯地对谢奎说:“侄儿我毕竟是晚辈,也不应该让二伯你这么辛苦地出去。
这样吧,下次我亲自带着兄弟们去谢府村,怎么样?”
“这么着也行啊!”谢奎想了想,拍拍屁股就同意了。
这次鲁达不用亲自下帘了,亲自出面也没啥意思了。
那女的现在最需要的,是赶紧离开谢府村,和当家的兄弟们好好商量一番,趁着鲁达还没走,尽可能地拉近关系,确定合作关系。
几场思术交流下来,要是还不能愉快地散场,那就太尴尬了。
只是,显然还有一些义军兄弟不愿意就此罢休。
“她那些义军兄弟可不会就这么灰溜溜地滚回去,受了气居然还憋屈地出村子。”
路上,一些谢府的子弟对旁边的兄弟们说。
“她那些义军兄弟还能怎么办呢?”
那群子兄们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看,二众和伏虎丘的小当府关系那么铁,她那些义军兄弟要是再不跟二众说说,那不是白费劲吗?”
一个开窍的谢府子兄傻笑着建议。
“勾结外义军,损害家义军,这可是犯了家规的啊。”
旁边一个焦头烂额的兄弟插嘴道。
“二众和伏虎丘的关系是秘密,除了她和那几千义军兄弟,没其他人知道她那些义军兄弟的关系,要是伏虎丘的义军将私塾给踏平了,那也不怪二众屁股下的人。”
一个圆滑的谢府子兄辩解道。
“可那女的那些义军兄弟凭什么就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