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只要是认识他的人,都只会有一个认知,那就是这玩意真变态。

疯?

他不逼疯别人就不错了,他怎么可能疯。

白栀垂眸看了一眼手上剥桔子时沾染的污渍,嫌弃的将橘子扔到了桌子上。

“他怎么不能,人家那么恃才傲物的人,疯着呢。”

恃才傲物,这可不是一个好词啊。

解小花听着白栀对黑瞎子的评价,也知道这事不小,不然不会把白栀气成这样。

毕竟黑瞎子就算是把家里的古董碰倒了,白栀都能睁着大眼睛紧张兮兮的关心那个185的汉子。

“栀子,出了什么事。”

“呵。”

白栀本来就气,现在听到花夜的另一主人公,直接气笑了。

“齐铁嘴对瞎子有恩,我就算是再不喜欢九门,我为了瞎子我都认了,那齐家唯一的后代,我怎么都会尽力保住。

关键是这事它危险啊,要不然我会什么都不说!

我从千禧年开始就在找,我花钱,我雇人,消息探了一个又一个,我好不容易在临走前得到准信了,那小子不走,说是自己造的孽自己担,屁大点的孩子给我玩英雄主义。

劝不动劫不走,死托着,就非要自己解决。”

白栀越想越气,手也不停的拍打着桌子,震得桌子上的水果乱滚。

“我都没办法了,我自己还有事呢,我就把这事都交给奉哥了,钱和人脉都随便用,只要救下这个倒霉孩子就行。

我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愿望就是黑瞎子能离这件破事远远的,奉哥那我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和黑瞎子说,现在可好,他自己进去了。

那我这些年投进去的钱算什么,我消耗掉的人情算什么,我瞒个什么劲啊。”

说着说着白栀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大颗大颗的,一看就知道孩子委屈。

解小花听着白栀的话,不停的思考,白栀说的这件破事到底有多危险。

古楼、沙海、十年都能说,除了那个舞,好像他已知的危险事情,就只有今天的事情不知道了。

“和那个舞比,那个危险。”

白拂昭给白栀递了一个手帕,然后乖乖的等在一旁。

“都没好到哪去。”

好了,明了了。

解小花揉着额头,将小流霞放到一边。

“没事,我带着小宝去找你们,咱们这边的事情早点结束,我们早点回去,我按着瞎子,你好好打他一顿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