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诚微微一笑,道:“等岛津光久上门请罪,等毛利秀元派人到萨摩藩来见我。”
颜如蛟不解道:“岛津光久上门请罪那是肯定的,可是毛利秀元怎么会派人到萨摩藩来见你?”
“为什么不会?”赵诚反问,“之前和毛利秀元见面的时候,我已经告诉他我会在萨摩藩驻跸,若是他想改变长州藩的现状,他自然会派人来萨摩藩找我。”
“我懂了!”
颜如蛟点点头,道:“只有千求万求来的友谊,长州藩才会珍惜是吧!”
随即,颜如蛟又皱眉道:“但是萨摩藩对其他各藩接触我们很抵触,他们不仅派出忍者监视各藩,还派人在交通要道截杀前来接触我们的各藩使者,长州藩想通过陆路接触我们,怕是有些困难。”
赵诚淡然道:“若是长州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们凭什么和他们合作?”
“也对啊!赵二狗果然高瞻远瞩。”
颜如蛟不由得竖起大拇指,随即担心道:“但是长州藩和萨摩藩向来不对付,也不知道毛利秀元会不会为了和我们的友谊,从而加深和萨摩藩的矛盾。”
赵诚觉得颜如蛟的担心简直就是杞人忧天,他冷笑一声,道:“在大明的友谊和萨摩藩的友谊之间,若是毛利秀元都不知道怎么选,他也就不配得到大明的友谊了。”
“阁老、大使!”
就在这时,大明驻萨摩藩使馆的武官来报:“萨摩藩藩主岛津光久和岛津家的家臣伊集院忠真在馆外求见阁老。”
颜如蛟闻言大笑道:“赵二哥,瞧,岛津光久来请罪了。”
“他请罪我就要接受吗?”
赵诚挥挥手,对武官说:“去告诉岛津光久,大明天使舟车劳顿,而且现在天色已晚,大明天使要休息,今天就不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