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枝大笑,又说找到韩秀的事儿。
孟庆娘眼睛一亮,“真的?您真要将我师傅接来?”
杜春枝点点头,孟庆娘挽了她的胳膊,“我这辈子肝脑涂地,下辈子结草衔环,两辈子都报您的恩。”
杜春枝哈哈笑着,又抓了一把飞镖给她,“先练小飞镖。”
孟庆娘点点头,“专扎大坏蛋。”
师徒俩笑作一团,杜春枝道:“我看时机也差不多了,得去我大黄兄弟那儿走一圈。”
大黄兄弟最近快崩溃了。
家里的正头娘子发现他在别院藏人,咔咔把他脸给挠破了。
黄盛的夫人挠完还不解恨,杀到别院一看,住的居然是堂弟的遗孀,还带着女儿女婿以及刚生的小娃娃,气焰立刻矮了一头。
按理说,给本家亲戚行个方便,人家还拖家带口的,倒也说得过去。黄盛的夫人觉得,自己显得过于善妒了。
但是跟柳茵聊了几句,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事儿绝非这么简单。
夫人一查账,发现黄盛有不少账目完全不知道花在哪儿。她将账目拿给黄盛对峙,他就耍赖说做生意赔进去了。
夫人根本不信,表面上将这事儿放下,其实叫人暗中盯着,一有风吹草动立刻汇报。
夫人这边勉强过关,黄盛松了口气,柳茵那边又闹了起来。
柳茵说,黄盛纵容那婆娘耍威风,越发不将她放在心上。她拼着一把年纪给他生儿子,身体不舒服孩子也喂不好,简直就是在作死。
这次受了羞辱,她也算看透了黄家。只要黄盛多给些银子,她就回县城安生过日子,再也不来打扰。
家宅不安宁,徐兆那儿也不停地催,念得他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