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以前扇过一个脸皮油腻的男人后,叙白就随时替她准备了手套。
不然她实在嫌弃自己的手触摸到那些油腻腻坑坑洼洼的猪脸。
长腿一迈,她三两步就站在这个散发着酒味儿的男人跟前。
男人醉醺醺的眯眼看她:“……好漂亮的捞女。”
程允儿瞪着眼白他,安慰她:“他全都是胡说八道,幸幸不要要放在心上。”
时幸冲她微笑,微微扬起下巴。
随后程允儿被一只大手轻轻拉住手臂退开几米的距离,那只手又迅速的撤离。
“叙先生?”
叙白点头算是回应。
在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啪啪啪啪啪啪六声没有停顿的脆响在寂静的空气中炸开。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瞪大双眼看着视线中央的两人。
被打的廖长宇不可置信的捂着火辣辣的脸,死死瞪着时幸,双眼恢复清明。
“wcnmb!你个贱女人敢打我!你这个让人玩弄的烂货!”他爸妈都没有打过他!
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没有听过这么恶心难听的话,不由得皱紧眉。
啪啪啪又是连续的八九掌,廖长宁的脸迅速涨大红肿,嘴角流出混合着唾液的血水。
他晕头转向的摔倒在地,张嘴血水和牙齿就这么掉落在地上。
他的脸痛到麻木眼前漆黑一片,耳朵一阵阵的嗡鸣听不见任何东西。
他的眼睛被打到充血,眼白赤红。
但这还是时幸收了一半多的力道的结果,如果她全力一扇,这人得直接飞出去严重甚至会死。
但时幸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她周身气压低沉,让人大气不敢喘。
她抬脚踩在肿成猪头的脸上,垂眸凝视他。
“既然不会说话,那我就来教导你。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但你今天能完好无损的走出这间院子算我时幸白混。”
她并不认识这个人,和他之间更别说存在什么仇恨。
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总有人对你抱有莫名的恨意。
特别是对女性的恶意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