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众人没想过,徵羽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毕竟,她的家庭变故众人皆知,周围有些人顿时变得心虚起来。
无理的青年红着脸,梗着脖子道:“是又怎么样?瑞恩不在身边,指不定用什么手段爬上了执行官的床,然后哭唧唧的求人家放了瑞恩,这不就是女人惯用的手段嘛!”
“不过就是年轻的玩物而已,你这种的,我要多少有多少。”
那几个人,干脆直接破罐子破摔,毕竟这种场合下,他们是最不能丢面子的。
于是什么脏水啊,污垢啊,全都往那个孤身一人的小姑娘身上泼。
他们不知道徵羽与多托雷真正的关系,更不知道两人之间的交易,他们只会以最恶毒,最肮脏的思想去揣测一男一女。
而且他们断定,执行官不会在这种众目睽睽的场合,为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出头。
成年人的世界,只有值得与不值得。
家族是一个女人背后的底气,这点他们再清楚不过了。
而且这样的话,对女人来讲,是耻辱,对男人可不是。
因此在瑞恩出事后,不被亚力所接纳的徵羽,在他们的眼中,不过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花瓶。
“爬床的手段?”徵羽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然后露出一个近乎夸张的笑容。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是家里人做的示范吗?哦~怪不得,真可怜。”
“你再说一句试试!”
眼见那人抬手就要打人,徵羽没有躲闪,在那只手即将触碰到她的时候,被身边的保安及时拦了下来。
徵羽隐约记得这个口出狂言的青年,不过是近几年的暴发户,以往横行惯了,见谁都想踩上两脚,借此衬托自己的高贵。
只不过,他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
虽然这么讲很不厚道,可是干架就要往对方心窝子里捅,毕竟是他自己犯贱,这怪不得别人。
徵羽继续向他靠近,笑的灿烂,人畜无害。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吗?”
“你眼中的自己不是你。”
“别人眼中的你也不是你。”
“你眼中的别人,才是你自己。”
“以肮脏的思想去揣度,污蔑我,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我踩进尘埃里,将我视为低贱之物,却不曾想过,踩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