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淑婷手指向地上碎裂的瓷器,手微微颤抖,继续说道:
“那所谓的宝贝,就是他拿来碰瓷行骗的假货。”
“我们不过是识破了他的诡计,他便想仗着各位差爷来欺压我们。”
“您几位身为公门中人,定要秉持公正,明察秋毫啊!”
张婉落在一旁也急得直跺脚,头上的麻花辫随着她的动作激烈地来回晃荡。
张婉落粉嫩的小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
白玉一般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忙不迭地附和道:
“是啊,娘亲说得对极了!”
“这马镫就是个大坏蛋,从一开始就在演戏。”
“那些同伙也是一早就串通好了的,我们清清白白,绝不能被他们冤枉!”
张婉落气得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身体也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胸脯急促地起伏着。
宇道见状,不慌不忙地稳步走到张婉落身边,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坚实。
待站定后,宇道微微俯身,动作轻柔而自然,伸出宽厚温暖的大手。
宇道轻柔却又有力地将张婉落,那因紧张而冰凉的小手紧紧握住,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同时,还轻轻捏了捏,似在无声地传递着力量与慰藉。
感受到宇道掌心的温度,张婉落像是在惊涛骇浪中突然寻到了稳固的船锚,心底的慌乱瞬间消散了几分。
随后张婉落深吸一口气,胸脯起伏渐渐平缓,原本黯淡下去的眼神也重新燃起斗志。
张婉落扬起下巴,目光直直地看向那领头衙役,眼神坚定而锐利。
话语里虽仍带着几分气愤的颤音,却更添了几分笃定:
“差爷您看,刚才这人还在得意洋洋说自己造假的窍门。”
“现下出事了就装可怜,肯定是心里有鬼!”
“您要是不分青红皂白把我们带走,可就真中了他们的奸计啦!”
马镫听了张淑婷和张婉落的话,额头上青筋微微一跳,脸上闪过一丝恼羞成怒的神色。
随后,抬眼看了看身边的这几个衙役。
目光交汇间,眼神里闪过一丝隐晦的得意。
马镫心里瞬间有了底,知晓他们是自己人。
于是腰杆挺得笔直,有恃无恐起来,但面上仍装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提高音量喊道:
“差爷,别听她们信口雌黄!”
“我那是在说我钻研瓷器工艺的正经尝试,与这碰瓷、造假之事毫无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