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周围人群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我就站在这儿,只瞧见他俩在转角处打了个照面,可没瞅见是这位姑娘撞的呀。”
一位老者缓缓开口说道,旁边的几人也纷纷点头应和。
“是啊,当时人多眼杂,我也只看到他们碰到了一起,但是不是这姑娘弄碎的瓷瓶,可不好说,咱不能乱冤枉好人。”
一个年轻后生也附和着。
众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一众衙役听到百姓们的话,脸上神色未改,丝毫不见慌乱。
马镫,镇定自若地给同伙使了个眼色。
一个满脸横肉、目露凶光的家伙,立马会意,大踏步向前,粗声粗气地吼道:
“我看到了!就是这女子撞碎的!我当时就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
声音很是粗犷,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她胳膊肘那么一拐,瓷瓶就从桌上掉下来摔得粉碎,这还有啥可争辩的?”
男子说着还双手抱胸,眼神凶狠地扫视着众人,似乎想用自己的气势压制住大家的怀疑。
那副模样仿佛在说“我说是就是,不容置疑”。
领头衙役听到这人的叫嚷,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狞笑。
随后,领头衙役阔步上前,那沉重的脚步似要踏碎地面,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领头衙役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呼呼风声,重重地拍在那名男子的肩膀。
随即,发出“啪”的一声闷响,那劲道仿佛能把人直接拍进地里,领头衙役大笑着说:
“好小子,说得没错!”
边说边用另一只手大力地揉了揉男子的脑袋,把他原本就凌乱的头发搓得像个鸟窝。
“这位兄弟平日里可是为咱这一方安宁出了不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