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弘晖回来到明月居的时候,宜修已准备好了饭菜。
“爷也回来了?今日不去乾清宫?”
宜修觉得奇怪,往日这个时辰不是要去乾清宫吗?
“晚点去也没关系。小满,等下你给孤擦擦药,孤身上酸疼。”
胤礽觉得自己的肉在疼,即使有药汤疏解也疼。
“木教官这么凶?您可是太子。”
宜修觉得自己受到了冲击,好似什么东西裂开了,又让她看不清。
“太子?孤就是杀鸡儆猴的那只鸡。枪打出头鸟的那只鸟。孤,委屈!”
什么太子,他现在被架在那里,不能喊累,喊苦,喊疼。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些兄弟在私下说什么。
他们就是没本事,不敢跟教官翻脸,一个个在私下蛐蛐自己。
呵呵!等他成了皇帝,全都给他去军营中练。
儿子练完,孙子练。
孙子练完,曾孙练。
世世代代都去军营给他练,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宜修看着太子,眼神那叫一个一言难尽。
她动动嘴,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太子。
“你不知道,白日练身,夜晚听爱国教育,每三日写千字心得。”
“其实,孤还是挺愿意的,毕竟一视同仁。”
“但,也没人跟孤说还有一大堆奏折等着孤。两日假期,全被用在了批阅奏折上了。”
太子觉得自己比黄莲还苦,完全不公平。
宜修将剪秋手中的茶端过来,送到太子面前,宽慰道:“能者多劳!爷承教皇阿玛,其文治武功自是众阿哥中的翘楚。”
闻言,太子并不高兴,但他听进了‘能者多劳’四个字。
赞扬地看了眼宜修,他觉得小满是最了解她的人。
弘晖在外面陪着弟弟妹妹玩,他们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