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春虫虫感觉自己的胸口犹如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她想大叫,她想发泄,可是她却找不出任何的理由。然而一天过去了,那个张姓的地主却没有来。
陈老太医把那小女孩叫了过来,当着春虫虫的面,捏着张晓欣雪白的脖颈,他下手极重,捏的张晓欣的脸都涨红了。此时他看着春虫虫,好似全然没有发现张晓欣痛苦的快哭的神情。
他幽幽的对春虫虫说道:“你去催催那个姓张的地主,若是他还不肯把我要的东西送过来的话,我不介意送一具尸体给他。”
春虫虫只好应了,她带了两个人一起去了张家,此时张家里面已经吵成了一团,远远的春虫虫就听到那个张姓的地主在那哭诉,他哀伤的说道:“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此时一个妇人也说道:“老爷,那个姓陈的太恶毒了,他怎么能连个孩子都抓呀,要是他对我们欣儿做了什么,那可如何是好?”
接着里面又传来了哭声,春虫虫有些不忍心,她感觉自己的双膝像是灌了铅一般,她想进去,但是却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一大家子,但是她来都来了。
她也没有理由退缩,硬着头皮推开了门,那张姓的地主,赶紧扑了过来,他弯着腰看着春虫虫,本来还算壮硕的身躯,一下子就显得有些佝偻。
他痛哭出声,对着春虫虫哀求:“春姑娘,我求求你了,当初是我想要活命,多少有些不择手段,可是现在我们已经给你师父送去了大半个家产,我求你和你师父说说,就放了我们吧。
我们张家,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家中虽然家资颇丰,但我好歹也要给儿女们留些家业吧,要是我一死,家中什么都没了,你让我这把老骨头,怎么去见我们张家的列祖列宗呀?”
他说的悲怆,春虫虫甚至感觉自己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见她没动,他身边的那个妇人却如同疯癫一般的指着春虫虫骂,她说道:“老爷,你别求她。
你求她有什么用?那个姓陈的那么恶毒,还不是为了她,说好听点,她称那姓陈的叫师父,说难听点,他们还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我可是打听过的,那姓陈的无儿无女,只有她这么一个徒弟,以我猜,她就是个狐狸精,那姓陈的这么做为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个小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