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郁梓盛也听出了云墨言语中的不对,他诧异的抬头,有些呆滞的问:“难道不行吗?”
云墨起身,对着春虫虫说道:“你说,成还是不成?”
这下春虫虫尴尬了,她连郁家信物都收了,她有些彷徨不知所以,她咧开嘴,笑眯眯的说道:“臣女一切全凭陛下做主。”
云墨一听,气的拍桌子:“你是怎么好意思说的,你让朕做主?你怎么能想得出,能让朕来做这个主?你说你到底干了什么?”
春虫虫有些无措的褪下镯子,很是羞赧的说道:“这个。”
云墨一把夺过来,仔细的打量着那镯子,他瞬间就明白了,半晌他才说的:“好呀,春虫虫,你长本事了呀,在朕的眼皮底下,你走动的倒是热络啊。
说吧,怎么回事?郁家的传家信物怎么就跑到你手里了?你给朕好好说说,我倒是小瞧你了,朕刚要命内务府把你的赏赐送去,你便把人家的传家信物给拿回来了,你有本事。”
春虫虫吐吐舌头,苦着脸:“我也不想呀,我不知道呀。”
云墨冷脸:“朕还冤枉了你不成?”
此时台下的郁梓盛插嘴道:“陛下,那犬子的婚事。”
“朕不同意。”
这话出口,郁梓盛感觉有些诧异,这么多年,梁帝还从未驳回郁家任何请求,可是此时他竟然拒绝的这般干脆,他感觉自己是不是听岔了。
他张张嘴,又说道:“陛下。”
“朕,不,同,意。听清楚了吗?”
郁梓盛虽是世家大族,其实也不敢和云墨硬抗,他努努嘴,拱手准备退出去,可是云墨却叫住他,让他把桌面上的镯子拿走。
郁梓盛侧头看了一眼春虫虫,他低头把镯子给拿走了,春虫虫只觉得肉疼,那可不是一枚镯子呀,可是可以到郁家铺面提好多钱的信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