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春虫虫的举动,她有些无语,她问:“你这么多药,你认的全吗?如果吃错药了会怎么样?”
春虫虫笑笑:“也不怎么样,大不了。”她说着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然后故意凑近,几乎是贴着她的脸说道:“七窍流血,肝肠寸断。
然后浑身气血逆行,内脏腐坏,浑身流脓,再然后就一命呜呼了呗。”她说着还做着鬼脸。可是他没想到她却把云依依吓的惊声尖叫。
看着她逃一般的跑了,逗的春虫虫放声大笑,她感觉这小丫头,还是经不住逗弄,随便吓吓她,就能把她吓的花容失色,倒是有趣的很。
不过云依依走了,她自己也没什么事可做,可就在这个时候,却又有人找上门了。春虫虫奇怪,这都傍晚了,怎么还会有人来?
她出门一看,却见找她的不是别人,竟然是临淄王府枫婉。她从寒州赶来,确实需要一些时日。如今她也单独建府,自然是来投宿的。
春虫虫赶紧交代下人准备饭食,自己小跑着去了前院,枫婉从马车上下来,款步走到她的面前。她微微躬身,对着春虫虫行了一个礼:“给郡主请安。”
可是春虫虫感觉她是王妃,自己是郡主,按道理说,是应该自己给她行礼才对呀,她也赶紧补了一个礼。然后挽起她的胳膊笑着说:“你我姐妹,就不要这般虚礼了。”
枫婉笑笑,跟着她走进了院子,此时春虫虫赶紧发问:“你怎么来了?到京城有事?”
枫婉淡淡的说道:“朝廷有令,番外无诏不得私自离开封地。而最近朝中有新政,番外除了食邑,便无其他收入来源,所以我替王爷来问问,是否可以开些铺面。
我们临淄王府,虽然有食邑千户,不过那点银两,确实不够用的,如果缩减开支,恐又丢了皇家颜面,虽然王爷是外姓王,但也不敢私自决断。”
春虫虫一听,心中咯噔一声,她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云墨竟然真的去做了,而且还连累了诸葛轩,她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于是说道:“这是大事,确实要问问。”
说完之后,她又看了看枫婉:“那你在朝中有熟人吗?”
枫婉摇摇头,拉着春虫虫的手:“有也有,没有也没有,这不是来找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