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虫虫冷笑道:“顾寒烟,你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小。明明是你无故挑衅,还指使宫女对我动手,你却恶人先告状!”
福喜公公眉头紧皱,看向顾寒烟,说道:“顾侧妃,公主所言是否属实?还望你莫要隐瞒,否则传到陛下耳中,恐怕对顾家和太子都不好。”
顾寒烟心中有些害怕,但又不甘心就这么认栽,嗫嚅着说道:“福喜公公,我知道你与她交好,但是你也不能是非不分,她春虫虫刚刚回宫就羞辱我。你就不怕我告到陛下面前去吗?”
福喜公公听闻顾寒烟此言,心中暗恼,面上却依旧带着几分威严与沉稳,冷冷说道:“顾侧妃,奴才向来只知秉公办事,您可莫要血口喷人。
这宫中耳目众多,究竟是谁在闹事,又是谁在颠倒黑白,想必自有人证。您若再如此胡搅蛮缠,奴才可就真要如实回禀陛下了。”
顾寒烟心中一凛,她深知福喜公公在皇帝面前极有分量,若真惹恼了他,恐怕今日之事更难收场。但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眼珠一转。
又哭哭啼啼起来:“福喜公公,您看她把我吓成什么样了。我不过是在这东宫前等太子殿下,她一来就对我冷嘲热讽,我实在气不过,才与她理论了几句,哪想到她竟动手打人。”
春虫虫气得浑身发颤,指着顾寒烟怒声道:“你…… 你简直无耻至极!明明是你一上来就对我恶语相向,辱及我家小姐,还指使宫女围攻我,你却在这里装可怜!福喜公公,您千万不要被她骗了!”
福喜公公转头看向春虫虫,说道:“安乐公主,您莫要激动。奴才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只是这皇宫之中,凡事都要讲个证据。奴才定然给你一个交代。”
他说完,甚至连看都没看顾寒烟一眼。顾寒烟见福喜公公明显偏向春虫虫,心中又急又怒,当下也顾不上许多,竟指着福喜公公和春虫虫。
哭喊道:“好啊,你们果然是一伙的!福喜公公,我本以为你在宫中多年,一向公正,没想到你竟与春虫虫勾结在一起,故意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