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能喊你向安吗?你直接喊我景和就可以,我不喜欢哥哥他们那样喊人。”

“好啊!”

两人边走边聊,林向安准备回学舍,而张景和要回讲室,分开的时候,约定明天下午校场见。

回到学舍,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衫,林向安就往藏书阁走去。

之前不能借出来的书,成为秀才后,有一部分书是可以借的,孤本类的书,能抄不能借。

为了方便随时看,林向安便选择抄书,抄书也是一个理解的过程。

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等到快天黑,林向安这才把笔墨纸砚收好,从藏书阁出来。

刚到学舍门口,就瞧到孙文石正在屋里,和段昊初说话。

见他回来了,便笑着轻声问道。

“你去哪了?我们原想叫你一起去吃晚食,结果没找到你人。”

林向安走到书案前,将抄的手稿、笔、墨,摆放到桌上。

“我学完骑射,便去了藏书阁,有本注解写的挺好,没法借出来,我便去那边抄写了。”

能让林向安去抄的书籍,定是好书,孙文石一脸好奇,凑近桌边。

“抄什么书?”

林向安抬起头,微笑道:“是一本关于《春秋》的注解笔记。

我也不知是哪位前辈留下来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里面的解释和洞察很有意思,让我对那些历史事件有了更深的理解。”

孙文石眨了眨眼,继续听着林向安解释。

“里面的注解不仅仅是历史的记载,更有对当时人心、政治局势的深刻反思。”

接过抄本,翻开几页,孙文石眉头微微皱起:“这上面的注解确实不同寻常。

比如,这里写到,‘晋景公听信谗言,致使晋国丧失大好局面’,

看似只是简单的历史记载,注解却指出了晋景公的‘听信谗言’不是偶然,

而是因为他内心的不自信和缺乏决断。”

林向安听后点了点头,深有感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