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怕他打不过孙昌安。
她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胳膊。
触手之处,紧致结实,所有肌肉充满爆发力和力量感,时刻紧绷着。
摸起来是挺靠谱的。
傅既舟擒住她乱摸的手,将她拉近自己。
她跪伏在病床边,差点被他的拉扯拽下床。
“我很好奇。”
“你说跟我几天,具体是几天。”
时亲把手腕抽出来,敷衍道:“你先把秦暮绑了再说吧。”
万一傅既舟是个能被孙昌安撂倒的弱鸡,她还得考虑怎么逃命呢。
傅既舟嘴角微微上扬,道:“走吧。”
……
为了低调些,时亲没让傅既舟开他的车,俩人乘坐出租车过去。
她一路上再三强调,她先下车,十分钟后他再去十栋三单元。
傅既舟始终冷冷淡淡的,一副听进去了但又没全都听进去的模样。
看得时亲怪担心的。
再次回到西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夜色更浓,月光深幽。
微弱惨淡的月光在黑暗中挣扎着。
时亲轻车熟路找到十栋的位置。
她在三单元的门口看见了孙昌安。
或许是这个家伙等得太久了,竟然主动出现,此刻正坐在台阶上无聊地抽烟。
时亲面无表情地用手电筒的灯光照向他。
刺眼的白光照在孙昌安满脸的肥肉上,他吓了一跳,把烟头丢掉,“你敢让老子等你这么久。”
时亲回头看了眼身后。
她的背后是空荡的高楼和路,没有人影。
D444也没有提醒她。
这就说明秦暮藏在某个楼里,有门窗隔着,这样不属于同一个空间,系统检测不到他。
她打量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孙昌安脸上,重复了一遍之前问过的话:“光盘呢?”
孙昌安亮出手里的刀,听到她这句话皱起眉头,不耐烦道:“什么光盘?”